第一章我被未婚夫送給瘸腿軍閥當側(cè)室。但事情似乎沒有按照他們想的發(fā)展。
蕭瑾言慵懶地靠在藤椅上，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雪茄："晚晴，過來給我點火。
"我走到他面前，劃燃火柴的瞬間，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，火光搖曳間，
我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。這個男人的眼神，絕不像傳言中那樣渾噩。
"少帥真是好雅興。"門外傳來宋慕白陰沉的聲音。我抬頭，看見我的未婚夫，
津城首富的公子，宋慕白正冷眼看著我們。蕭瑾言松開我，輕笑道："多謝宋公子的美人，
本帥很滿意。"他說著，竟伸手攬過我的腰，當著宋慕白的面，在我唇上輕吻了一下。
宋慕白的臉色瞬間鐵青。我心中涌起一陣苦澀。三年前，我還是春華歌舞廳的頭牌歌女，
是宋慕白花重金將我贖出來，說要娶我為妻。那時我以為遇到了良人，卻不想，
他只是需要一個足夠美麗的棋子。"晚晴從小在歌舞廳長大，什么都會，
蕭少帥應(yīng)該會喜歡的。"宋慕白的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惡意。蕭瑾言似乎沒聽出來，
只是點點頭："那就多謝了。""不過蕭少帥的腿疾..."宋慕白話音一轉(zhuǎn)，
"聽說是戰(zhàn)場上留下的，恐怕在某些方面..."他的話沒說完，但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我看向蕭瑾言，他依然淡然地抽著雪茄，仿佛聽不見宋慕白的羞辱。這個男人的自制力，
讓我意外。"宋公子放心，本帥雖然站不起來，但其他地方都還好用。
"蕭瑾言慢悠悠地說道。宋慕白的臉更黑了。夜深人靜時，蕭瑾言讓下人都退下了。
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我和他。我跪在他面前，輕聲道："少帥，妾身伺候您就寢。
"這是宋慕白教我的。他說，只要我能討好蕭瑾言，對他的生意就有好處。至于我的想法，
從來不重要。蕭瑾言卻伸手扶起了我："起來吧，跪著做什么。"我愣住了。從小到大，
還沒有男人對我這么溫和過。"少帥不喜歡妾身嗎？"我小心翼翼地問。他看著我，
眼中閃過一絲復(fù)雜的情緒："你很美，但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。"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在這個時代，像我這樣的女人，小心翼翼地討好男人，不就是生存之道嗎？"告訴我，
你想要什么？"蕭瑾言突然問道。我一怔。從來沒有人問過我想要什么。
"妾身...妾身只想好好伺候少帥。"我低著頭回答。
蕭瑾言輕笑一聲："這是宋慕白教你說的吧？"我心中一驚，抬頭看他。他的眼神很深，
仿佛能看透一切。"少帥...""叫我瑾言。"他打斷了我，"在這里，沒有別人，
你不必稱呼我少帥。"瑾言。這個名字在我心中輕輕滾過，竟有種說不出的溫暖。
"瑾言..."我輕喚了一聲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："很好?，F(xiàn)在告訴我，林晚晴，
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？"我望著他，心中涌起一陣酸澀。我想要的，是有人真心疼愛我，
而不是把我當作貨物一樣送來送去。但這些話，我怎么敢說出口？
"我想..."我咬了咬唇，"我想要自由。"蕭瑾言點了點頭："好，我答應(yīng)你。
"我瞪大眼睛，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他真的會給我自由嗎？這個傳說中心狠手辣的軍閥少帥？
夜很深了，蕭瑾言讓我睡在他旁邊。我以為他會對我做什么，但他只是安靜地躺著，
甚至沒有碰我一下。黑暗中，我聽著他平穩(wěn)的呼吸聲，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
或許，事情不會像宋慕白想的那樣發(fā)展。但我不知道，更大的風暴，正在悄悄逼近。
第二章第二天清晨，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。蕭瑾言已經(jīng)不在床上了。"少帥，
宋公子來了，說有急事。"門外傳來副官的聲音。我趕緊起身整理儀容，走到客廳。
宋慕白陰沉著臉站在那里，看見我出來，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遍："看來晚晴伺候得不錯。
"蕭瑾言坐在輪椅上，神情淡漠："宋公子有什么事？""蕭少帥，日本人那邊有消息了，
他們愿意和您合作，但有個條件。"宋慕白壓低聲音說道。我心中一震。日本人？
宋慕白竟然和日本人有來往？蕭瑾言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："什么條件？
""他們要您交出一份名單，關(guān)于地下組織的。"空氣瞬間凝固了。
我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。蕭瑾言沉默了很久，才開口："這件事我需要考慮。
""蕭少帥，機會難得，日本人的軍火...""我說了，需要考慮。
"蕭瑾言的聲音突然變冷。宋慕白臉色一變，但還是點了點頭："那我等您的消息。
"他臨走前，看了我一眼："晚晴，好好勸勸蕭少帥，這對大家都有好處。"等宋慕白走后，
房間里陷入了沉默。我小心翼翼地看著蕭瑾言，他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"瑾言..."我輕聲叫道。他抬頭看我，眼中閃過一絲疲憊："你害怕了？""沒有。
"我搖搖頭，"只是...你真的會和日本人合作嗎？"蕭瑾言沒有回答，
只是深深地看著我。那一刻，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這個男人，并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。
"晚晴，如果有一天，你發(fā)現(xiàn)我不是你想象的那個人，你會怎么樣？"他突然問道。
我愣住了。"不管你是什么人，你對我都很好。"我誠實地說道，"這就夠了。
"蕭瑾言的眼中閃過一絲柔情。他伸手握住我的手："謝謝你。"下午，白芷若來了。
宋家的千金小姐，宋慕白的妹妹，一身洋裝，美麗而驕傲。"晚晴姐姐，
聽說你在蕭少帥這里過得不錯？"她笑著說道，但眼中卻帶著惡意。
我禮貌地點點頭："多謝芷若關(guān)心。""哥哥讓我來看看你，畢竟你們還沒有正式退婚呢。
"白芷若故意提高聲音，"蕭少帥也在？真是巧了。"蕭瑾言從書房出來，看見白芷若，
眉頭微皺："宋小姐有事？""蕭少帥，我是來看晚晴姐姐的。"白芷若嬌笑道，
"不過既然遇到了，我想問問，您考慮得怎么樣了？""什么事？
""就是我哥哥說的那件事啊，日本人的提議。"白芷若眨眨眼，"蕭少帥，
這可是個好機會，有了日本人的支持，您在津城的地位就更穩(wěn)固了。"我心中一緊。
蕭瑾言的臉色越來越冷："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。""可是蕭少帥，
聽說最近地下組織活動很頻繁，他們專門針對和日本人合作的中國人，您不擔心嗎？
"白芷若似乎無意地說道?？諝庵械臏囟润E然下降。蕭瑾言冷冷地看著白芷若："宋小姐，
該說的話說完了嗎？"白芷若臉色一變，但還是保持著笑容："那我就不打擾了。晚晴姐姐，
記得想想我說的話。"她離開后，蕭瑾言沉默了很久。我走到他身邊，輕聲道："瑾言，
你在想什么？"他抬頭看我，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(fù)雜情緒："晚晴，如果有一天，
我要離開津城，你愿意跟我走嗎？"我心中一震："為什么要離開？""回答我，你愿意嗎？
"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睛，心中涌起一陣暖流。這個男人，是真的在關(guān)心我的想法。"愿意。
"我毫不猶豫地說道，"只要是和你在一起，去哪里都可以。"蕭瑾言握住我的手，緊緊的，
仿佛要把我融入他的生命里。"好。"他輕聲說道，"記住你今天說的話。"夜里，
我聽見窗外有奇怪的聲音。蕭瑾言已經(jīng)睡著了，我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。月光下，
我看見幾個黑影在院子里穿梭。我心中一驚，正要叫醒蕭瑾言，卻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那是宋慕白。他在和那些黑影說著什么，然后遞給他們一個信封。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宋慕白，究竟在搞什么陰謀？第三章我沒有叫醒蕭瑾言。不知道為什么，直覺告訴我，
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第二天，蕭瑾言照常處理公務(wù)，我陪在他身邊整理文件。無意中，
我看到了一份電報。上面寫著：行動計劃已定，請按時撤離。我心中一跳，
偷偷記下了這行字。"在看什么？"蕭瑾言突然問道。我慌忙移開視線："沒什么，
只是覺得這些文件很有趣。"蕭瑾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，沒有說什么。但我能感覺到，
他對我起了疑心。下午，白芷若又來了，這次還帶了一個陌生的日本人。"蕭少帥，
這位是田中先生，專程從大連來的。"白芷若介紹道。那個日本人鞠了一躬："蕭少帥，
久仰大名。"蕭瑾言的臉色很難看，但還是客氣地點了點頭。"田中先生，
不知道您這次來是為了什么？""聽說蕭少帥手里有一份很重要的名單，
我們愿意出高價購買。"田中直言不諱。"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。"蕭瑾言冷冷地說道。
"蕭少帥不必否認，我們知道您和地下組織有聯(lián)系。"田中笑著說道，"只要您交出名單，
我們愿意提供最新的軍火，還有現(xiàn)洋十萬。"我在一旁聽著，心中越來越震驚。
蕭瑾言竟然和地下組織有聯(lián)系？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？"抱歉，恕不奉陪。
"蕭瑾言直接下了逐客令。田中的臉色陰沉下來："蕭少帥，希望您再考慮考慮，
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"他們走后，蕭瑾言讓所有人都退下，只留下我一個。"晚晴，
你剛才聽到了什么？"他問道。我心中緊張，但還是如實說道："我聽到他們要買什么名單。
""你覺得，我會把名單交給他們嗎？"我搖搖頭："你不會的。""為什么這么肯定？
"我看著他的眼睛："因為你是好人。"蕭瑾言愣了一下，
然后笑了："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？""感覺。"我認真地說道，
"一個壞人不會那么溫柔地對待我。"蕭瑾言沉默了很久。"晚晴，如果有一天，
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，你還會這么說嗎？"我點點頭："會的。"當天夜里，
我被一陣腳步聲驚醒。蕭瑾言不在床上。我悄悄起身，循著聲音走到書房。門虛掩著，
我透過門縫看見蕭瑾言正在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話。"瑾言，情況很緊急，田中已經(jīng)起疑了，
你必須馬上轉(zhuǎn)移。"那個男人說道。"我知道，但是晚晴..."蕭瑾言的聲音有些猶豫。
"她只是宋慕白送來的女人，你不必在意。""不，她不一樣。"蕭瑾言堅定地說道，
"我要帶她走。""可是她的身份...""我相信她。"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。蕭瑾言，
竟然為了我，愿意冒險。但同時，我也更加好奇他的真實身份。他到底是誰？第二天，
宋慕白又來了，這次臉色很不好看。"蕭少帥，您考慮得怎么樣了？""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，
沒有什么名單。"蕭瑾言淡淡地說道。宋慕白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："蕭少帥，
您確定不再考慮考慮？""確定。""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"宋慕白冷笑一聲，"晚晴，
你過來。"我愣住了。"宋公子有什么事？"我小心翼翼地問道。"晚晴，你別忘了，
你還是我的未婚妻，我有權(quán)利帶你走。"宋慕白惡狠狠地說道。
蕭瑾言的臉色瞬間變了："宋慕白，你想干什么？""我想帶走我的女人，這不過分吧？
"宋慕白得意地笑著，"除非蕭少帥愿意交出名單。"原來，這就是他們的目的。
用我來威脅蕭瑾言。我看向蕭瑾言，他的拳頭緊握著，眼中燃燒著怒火。"瑾言，沒關(guān)系的。
"我輕聲說道。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而妥協(xié)。但蕭瑾言卻站了起來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這個傳說中雙腿殘廢的軍閥少帥，竟然站起來了！"宋慕白，你敢動她一根毫毛試試。
"蕭瑾言的聲音冷得像冰。宋慕白后退了一步，臉色慘白："你...你不是瘸子嗎？
"蕭瑾言冷笑一聲："誰告訴你我是瘸子的？"這一刻，我終于明白了。蕭瑾言的殘疾，
是假的。那他的真實身份，到底是什么？第四章宋慕白慌亂地后退，
但蕭瑾言已經(jīng)掏出了手槍。"蕭瑾言！你別亂來！"宋慕白驚恐地叫道，
"你知道我身后是誰嗎？動了我，你在津城就待不下去了！"蕭瑾言臉色冰冷："那又如何？
"就在這時，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白芷若帶著一群日本兵沖了進來。"不許動！
"田中舉著槍指向蕭瑾言，"蕭少帥，沒想到您隱藏得這么深。"我心中一沉，這是個陷阱。
蕭瑾言看了我一眼，眼中閃過一絲歉意。"晚晴，對不起，是我連累了你。
""瑾言..."我想說什么，但田中已經(jīng)不耐煩了。"廢話少說，把名單交出來，
否則我現(xiàn)在就殺了這個女人。"田中把槍口對準了我。蕭瑾言的臉色瞬間蒼白。
"不要傷害她，我給你們名單。""瑾言，不要！"我急忙喊道。
我不知道那份名單意味著什么，但直覺告訴我，那很重要。
重要到足以讓蕭瑾言冒著生命危險去保護。蕭瑾言走到書桌前，從暗格里取出一個信封。
"這就是你們要的。"田中接過信封，迫不及待地打開?？戳艘谎酆?，他的臉色變了。
"這是假的！"蕭瑾言冷笑："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給你們真的？"田中勃然大怒，
舉槍就要開火。就在這時，窗外突然響起一陣槍聲。緊接著，一群穿著軍裝的人沖了進來。
"保護蕭同志！"為首的人大喊道。蕭同志？我震驚地看著蕭瑾言。
原來他真的是地下組織的人！戰(zhàn)斗很快結(jié)束，田中等人全部被制服。宋慕白趴在地上，
臉色慘白。"蕭瑾言，你竟然是共黨！"他不敢置信地叫道。蕭瑾言沒有理他，
而是走到我面前。"晚晴，你現(xiàn)在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。"他輕聲說道，"你害怕嗎？
"我搖搖頭。我不害怕。相反，我為他感到驕傲。"瑾言，你是為了國家才做這些的，對嗎？
"他點點頭："這些年來，我一直在為組織收集情報，
那份名單上記錄的都是潛伏在津城的日本間諜。"原來如此。
難怪他寧死也不愿意交出真的名單。"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？"我問道。
蕭瑾言的臉色沉重："我的身份暴露了，必須馬上撤離。""那我呢？
"蕭瑾言握住我的手："跟我走，如果你愿意的話。"我毫不猶豫地點頭："我愿意。
"宋慕白在地上掙扎著："晚晴！你瘋了嗎？跟著一個共黨，你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嗎？
"我低頭看著他，眼中沒有任何留戀。"宋慕白，你從來沒有真正愛過我，在你眼里，
我只是一個工具。"我冷冷地說道，"現(xiàn)在，我要為自己而活。
"蕭瑾言的手下已經(jīng)在收拾東西了。"蕭同志，我們必須馬上出發(fā)，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
"為首的人催促道。蕭瑾言點點頭，然后看向我："晚晴，你確定要跟我走？跟著我，
以后的路會很艱苦。"我看著他堅毅的臉龐，心中涌起一陣暖流。這個男人，
為了理想可以放棄一切，為了我可以冒生命危險。這樣的男人，值得我付出一切。"瑾言，
我不怕艱苦，我只怕失去你。"蕭瑾言眼中閃過一絲感動，他緊緊擁抱了我。"晚晴，
謝謝你。"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，白芷若突然站了起來。
她手里竟然還藏著一把小巧的手槍。"蕭瑾言，你別想活著離開！"她瘋狂地叫道。
槍聲響起。我本能地擋在蕭瑾言面前。鉆心的疼痛從肩膀傳來，我倒在了他的懷里。"晚晴！
"蕭瑾言的聲音充滿了驚恐。白芷若被當場擊斃，但我已經(jīng)失血過多，意識模糊。
"瑾言...別為我停留...快走..."我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。蕭瑾言抱著我，
眼中滿含淚水："我不會丟下你的，永遠不會。"第五章我昏迷了三天。醒來的時候，
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。"你醒了。"耳邊傳來蕭瑾言溫柔的聲音。我轉(zhuǎn)頭看去，
他正坐在床邊，臉上滿是憔悴。"這是哪里？"我聲音沙啞地問道。"安全的地方。
"蕭瑾言握住我的手，"晚晴，你嚇死我了。"我試著坐起來，肩膀傳來陣陣痛意。
"我沒事，子彈沒有傷到要害。"我強撐著笑道。蕭瑾言的眼中閃過心疼："都是我不好，
是我連累了你。"我搖搖頭："瑾言，我從來沒有后悔過。"就在這時，門外傳來敲門聲。
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，穿著樸素的衣服，但眼神很犀利。"蕭同志，她醒了？
"男人看向我，眼中帶著審視。蕭瑾言點點頭："李同志，這就是我說的晚晴。
"李同志走到我面前，認真地看著我："林小姐，我叫李明，是蕭同志的上級。"我點點頭，
示意自己在聽。"林小姐，你知道蕭同志的身份，也知道我們的秘密，按照規(guī)定，
你必須接受組織的審查。"李明嚴肅地說道。我心中一緊，但還是鎮(zhèn)定地點頭："我明白。
"蕭瑾言站起來："李同志，晚晴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，她的忠誠不容置疑。""蕭同志，
這是組織的紀律，任何人都不能例外。"李明的語氣不容商量。我握住蕭瑾言的手："瑾言，
沒關(guān)系的，我相信組織會公正對待我的。"接下來的幾天，我接受了嚴格的審查。
李明詳細詢問了我的身世、與宋慕白的關(guān)系、對蕭瑾言的了解等等。我如實回答了所有問題。
"林小姐，最后一個問題。"李明看著我，"如果組織需要你為革命犧牲，你愿意嗎？
"我沒有猶豫："愿意。"李明點點頭："很好，審查結(jié)束。"當天晚上，蕭瑾言來看我。
"怎么樣？"他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"還在等結(jié)果。"我說道，"瑾言，如果組織不信任我，
你會怎么辦？"蕭瑾言緊緊握住我的手："不會的，我相信組織，也相信你。"第二天，
李明宣布了審查結(jié)果。"經(jīng)過組織討論，林晚晴同志可以加入我們的隊伍。
"我心中涌起一陣狂喜。蕭瑾言也松了一口氣。"不過，"李明話鋒一轉(zhuǎn)，
"林同志需要和蕭同志分開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"我們都愣住了。"為什么？"蕭瑾言問道。
"因為你們的關(guān)系，可能會影響任務(wù)的執(zhí)行。"李明解釋道，"林同志將被派往上海，
負責情報收集工作。"我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好不容易和蕭瑾言在一起，又要分開了嗎？
"我申請和晚晴一起執(zhí)行任務(wù)。"蕭瑾言堅定地說道。李明搖搖頭："蕭同志，
你的任務(wù)更重要，必須潛伏在北平，繼續(xù)收集情報。""那我可以申請調(diào)到蕭同志那里嗎？
"我問道。"不行，你們的任務(wù)都很重要，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改變。
"蕭瑾言的臉色很難看，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當天晚上，我們獨處的時候，氣氛很沉重。
"晚晴，我舍不得你。"蕭瑾言抱著我說道。我靠在他的懷里，心中滿是不舍。"瑾言，
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，對嗎？""會的，我發(fā)誓，不管多久，我都會找到你。
"我們擁抱了很久，仿佛要把這一刻永遠保存在記憶里。第二天，我就要出發(fā)去上海了。
臨別時，蕭瑾言給了我一個小盒子。"這是什么？"我問道。"回到上海再打開。
"他溫柔地說道，"晚晴，記住，不管發(fā)生什么，我都愛你。
"我含著眼淚點點頭："我也愛你，瑾言。"火車開動了，我看著站臺上的蕭瑾言越來越遠，
心中涌起巨大的不舍。但我知道，這是為了革命，為了我們共同的理想?？傆幸惶?，
我們會再次相聚。第六章上海，這座繁華的都市，對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。
我被安排住在法租界的一個小洋房里，身份是從津城逃難來的商人家眷。"林小姐，
這是您的新身份證件。"接頭人是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婦女，"從今天起，
您就是林雨萱，明白嗎？"我點點頭，接過證件。林雨萱，一個全新的身份，
一個全新的開始。"您的任務(wù)是打入上海灘最大的舞廳——夜巴黎，
那里經(jīng)常有日本軍官出沒，您需要收集他們的情報。"夜巴黎？我心中一動，
這個名字似曾相識。"林小姐，您有什么問題嗎？"我搖搖頭："沒有，我明白了。
"當天晚上，我來到夜巴黎舞廳。這里比春華歌舞廳豪華得多，燈紅酒綠，紙醉金迷。
"小姐，您是來找工作的嗎？"一個穿著華麗旗袍的女人走過來。我點點頭："是的，
我會唱歌跳舞。"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眼中閃過滿意的神色。"很好，你很漂亮，
客人們會喜歡的。"她說道，"我是這里的媽咪，叫我李媽就行。"就這樣，
我重新回到了歌女的生活。但這次不同，我有了目標，有了信念。很快，
我就成了夜巴黎的頭牌?？腿藗兌己芟矚g我，尤其是那些日本軍官。"林小姐真是美如天仙。
"一個叫山本的日本中佐對我說道，"有沒有興趣到我那里坐坐？
"我保持著職業(yè)的笑容："山本先生太客氣了。""聽說您是從津城來的？那里現(xiàn)在怎么樣？
"山本故作隨意地問道。我心中警覺，但表面上還是很自然地回答："還是老樣子，
不過聽說最近抓了不少共黨。"山本的眼睛亮了："哦？您知道詳情嗎？
""我只是個弱女子，哪里知道這些。"我嬌嗔道，"山本先生，
我們不談這些沉重的話題好嗎？"山本哈哈大笑："林小姐說得對。"但我能感覺到，
他對我起了疑心?；氐椒块g后，我立即將今天收集到的情報寫了下來。
山本提到他們在津城抓了不少共黨，這讓我很擔心蕭瑾言的安全。正在這時，有人敲門。
我小心翼翼地開門，外面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。"林小姐，我是來送東西的。"他說道。
我接過包裹，里面是一封信。打開一看，是蕭瑾言的字跡："晚晴，見信如面。
津城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，我即將前往新的地點。聽說你在上海過得不錯，我很放心。記住，
不管遇到什么困難，都要保護好自己。我愛你。——瑾言"看完信，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