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吧?”白厄深深感到匪夷所思,難以置信這突兀的說法。任務(wù)與他相關(guān),
可是仔細(xì)回味串聯(lián)又不得不承認(rèn)還真沒法反駁。一旦猜想成立,那么自己不在翁法羅斯,
豈不是意味著任務(wù)將永遠(yuǎn)無法達(dá)成,更意味已降落翁法羅斯的兩位金星勇士只能苦苦等待,
別無他法。這時。符玄那邊處理完畢,已讓云騎軍扣押了丹樞。
三月七見到白厄、穆冬黎一臉懊惱,不免好奇上前問道:“你們倆在說什么?
怎么一副哭喪臉?”“啥事,說一說讓我們幫忙分析分析?!毙且矒胶土艘蛔臁?/p>
穆冬黎欲言又止,連連嘆氣滿臉懊悔,緊隨又笑逐顏開。簡直莫名其妙。而白厄哭笑不得,
顰眉蹙頞道:“伙伴,其中三言兩語說不完,反正我們倆現(xiàn)在想吃后悔藥,
可一想能夠認(rèn)識你們,后悔又算是什么東西......”“沒錯,后悔算個屁。
”穆冬黎點點頭附和。兩人的話一時之間把三月七、星給弄得不好意思又倍感不解。
就在他們準(zhǔn)備再問問。瓦爾特走了過來打斷道:“很抱歉打擾到你們會話,
不過我們該去鱗淵境等候景元將軍了!”聞言。三月七與星的好奇之火頓時便被澆滅。
一行人跟上符玄。沒幾步路程就到了停止星槎的海岸邊。再次見到這載具,穆冬黎臉色一黑,
想起不久的十連追尾引出的后續(xù),淡淡道:“如果可以,我真不想再坐這飛艇,
一生的噩夢......”“我也是?!卑锥蛏钣型械狞c頭。就因這星槎,
倒霉一件接一件,當(dāng)時要是沒景元的出現(xiàn),甚至整個羅浮都要被毀滅。當(dāng)然。
主要問題還在他們。這次經(jīng)歷算得上一次深刻的教訓(xùn),同時也明白了一個道理。
那就是千萬別亂碰自己不理解的事物,以免釀出大禍?!斑?..你們倆個怎么桿著不動,
趕緊上星槎啦!”星槎甲板上,三月七眼見就催促道。很快。上了星槎。
穆冬黎、白厄瞅著駕駛臺上的各種操作鍵,瞬間又再次回憶起了十連追尾從天空墜落的情景。
越想臉色越黑。這一變化。被星盡收眼底,好奇之心再一次涌上。走到白厄的座位旁,
她便搭肩追問道:“喂...搭檔,之前的問題你說回列車說,
現(xiàn)在能說一說你們倆為什么一上星槎就跟了死爹媽樣?”瓦爾特、三月七聞聲轉(zhuǎn)頭。果然。
他倆也見到了白厄、穆冬黎的情況。忽然。坐在前頭的符玄,
輕輕一笑道:“本座想他們兩位大概是有了心理陰影,畢竟出了車禍嘛?。?!”“車禍?
”星、三月七不由異口同聲驚呼。
..十連追尾從天上掉下......”“之后...我們就遇上了鏡流小姐還有彥卿小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