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
侯府的私生子女很多,但是在老侯爺?shù)拿?,下都未曾帶回府?/p>
所以裴霽舟是想要一名聽話的棋子?
裴惜綰從來沒有被氣的這么狠過。
她死死的咬著銀牙,看著他離開才松了口氣。
裴霽舟出了正堂,直朝偏院走去,剛踏進(jìn)屋,就瞧見沈昭月謹(jǐn)慎的眼神。
他雙眸一瞇,不爽的看著她:“做什么?”
沈昭月緊咬下唇,似是想把手中的東西.藏起來,眸中閃過一絲緊張:“你怎么回來了?”
裴霽舟進(jìn)屋,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,眉眼多了一絲譏諷:“不是陸鈺亭,所以不歡迎?”
提到陸鈺亭,沈昭月微微一愣:“我沒有!”
裴霽舟冷笑出聲,坐在她身前,只見沈昭月手中拿著縫制的布料,不知道在繡什么。
他悠然道:“你就不好奇,陸鈺亭來做什么的?”
沈昭月心知肚明裴霽舟有多厭惡他,自己若是再提陸鈺亭,那才是自找死路。
“他馬上就和裴惜綰定親,想來是為婚事前來?!?/p>
裴霽舟凝著她,眼眸變得幽暗冷銳:“既然知道,為何還敢收他的東西?!”
沈昭月猛地抬頭,還打算否認(rèn),手中的布料就被掀開,露出其中溫潤的玉佩,臉色倏地慘白。
裴霽舟眼疾手快,直接將她手中的玉佩連帶著信封搶了過去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聲,玉佩應(yīng)聲而碎。
“沈昭月,你當(dāng)真下賤?!迸犰V舟語氣冷冽。
沈昭月聽了這話,眼里發(fā)出森森寒意:“裴霽舟,你自己不干凈,所以才會看人這么骯臟!你要不要看看那信里面到底寫的什么!”
陸鈺亭派人過來探消息,想要問問她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。
沈昭月知道自己不該和他有牽連,可如今母親還在大牢受苦,若是對方愿意幫忙,也算是多一條退路。
但她不能將信交出去,只能瞞著,卻不料裴霽舟竟然如此敏銳。
聽到這話,裴霽舟的雙眸越發(fā)陰沉。
他將手中的信撕成碎片,緩步上前:“我說過,你和他再無機(jī)會。”
沈昭月呼吸一滯,下意識后退。
她咬牙道:“你已經(jīng)快要繼承侯府,遲早會娶妻生子,而我是老侯爺?shù)囊棠?!未來侯夫人進(jìn)門,你把她當(dāng)什么,把我又當(dāng)什么?!”
沈昭月咬牙:“我已經(jīng)和你做過這么多荒唐事,我如今聲名狼藉,你當(dāng)真不怕我說出去?!”
她清楚裴惜綰的脾氣,若是給她機(jī)會,她一定不會放過裴霽舟。
男人的大掌緊握住她的手臂。
“你就這么急想要當(dāng)別人外室?”
“還是說,你想當(dāng)?shù)牟皇呛罡囊棠?,而是陸府的外室。?/p>
啪——
沈昭月氣得臉頰通紅,她高高舉起右手,看著眼前滿臉陰沉的裴霽舟,冷冷道:“別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,我和陸鈺亭早就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!”
她甚至在聽到兩人即將定親的時(shí)候,內(nèi)心都沒有任何觸動。
自己方才之所以想要藏消息,只是因?yàn)榕犰V舟發(fā)現(xiàn)是陸鈺亭一定會折磨她,甚至不管她救出母親的請求。
裴霽舟抓住她的手,目光陰晴不定。
他冷笑一聲:“我骯臟下賤,你以為他就很簡單么?”
沈昭月咬唇。
裴霽舟見她不吱聲,就知曉她心中所想。
他冷哼一聲,將她整個(gè)人拉入懷中,吻過她的耳垂:“等喪期已過,我就會承襲爵位,到時(shí)候侯府舉辦宴會,你別亂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