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看見地上的那堆鮮血染紅的布料時,怔了怔,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,
猛的掀起被子起身,連鞋都沒穿,赤著腳就跑出了屋子?!瓣貎海貎?!
”云淺溪一邊跑一邊大叫著,腳底被石子刺破都渾然不覺,只是整個院子里,
除了原有的擺設以外,一個人影都沒有,更別提他心中的那個人了!他最終還是接受了現(xiàn)實,
失魂落魄的坐在荷花池旁的石凳上,自嘲的笑了。灼其和灼華許是聽見了他的動靜,
躲在荷葉底下偷窺著他。見他這幅模樣,灼其忍不住開口說道:“哎,又是這個曦兒,
這是主人第幾次叫曦兒了?”灼華仰頭想了想,又搖了搖頭說:“好多次了,你說,
曦兒是不是主人的心上人???你不是常說么,為情所困,不應是主人這幅樣子么?
”“當然是,曦兒肯定是主人的心上人,曦兒肯定是背棄了主人,
所以主人此刻才很傷心……”我窩在水底的洞府補眠,昨夜為云淺溪修復傷口,
累的我靈力散了大半,最后匆忙包扎好,就恢復魚身跳回了荷花池。我在想,這次靈力大損,
估計又得有幾日不能幻化成人了。只是還未來得及深睡,耳邊就傳來灼其灼華二人的對話。
尤其是灼其說的那段話,曦兒肯定是主人的心上人,曦兒肯定背棄了主人,
所以主人此刻才很傷心……爾爾等,自從耳力驚人后,我現(xiàn)在是想聽的不想聽的話,
全部都聽了。昨夜,我替云淺溪包扎的時候,曾觸他碰到的手。無意間又闖進了他的夢境。
只是,那個夢境太亂,且太過于嚇人,先是毒蛇猛獸,
之后又是許多長的兇神惡煞的男人手拿著兵刃,連連叫喊,嚇得我連忙就退了出來。
我不知道為何他一個翩翩公子會做這種可怕的夢,現(xiàn)在想想還有些心有余悸。
而還有一點最重要的,昨夜在他的夢里,我見到了一個粉色身影。盡管只是驚鴻一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