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聲音,不顧我的掙扎,用繩子捆住我的腳裸。
將我綁在了林月的病床腿上。
護士走進來,在得知我是給林月獻血的人后,猶豫開口:
“這位小姐的身體并不適合獻血,而且這次需要400ml,她肯定會出事!”
紀文彥皺眉思索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病床上滿眼希冀的林月。
他的眼中只剩下了無邊的溫柔。
他看都不看我一眼,只是冷漠回復護士:“你只管抽,我是她的丈夫,有我看著她,不會出事的?!?/p>
我自嘲著看向信誓旦旦的他,再也止不住眼淚,心臟絞痛難忍。
明明之前還對我關(guān)懷備至,現(xiàn)在卻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如此傷害我。
護士還想說什么,被紀文彥瞪了回去。
我不甘心就這樣任他擺弄,倔強道:“我不獻血!”
紀文彥一巴掌打向我,
“還想見你爸就給我閉嘴!不是吵吵著要見嗎?獻完血我就讓你去!”
我沉默了,看著護士將針管插進我細長的胳膊。
是??!因為長期的營養(yǎng)跟不上,我只剩下了皮包骨。
現(xiàn)在被抽了這么多血,更是要了我的命。
我被護士抽完血,奄奄一息趴在地板上,看著紀文彥在給林月喂粥,這樣的溫柔從前只屬于我。
他或許是忘了,手術(shù)之前是不能吃任何東西的!
我有氣無力道:
“現(xiàn)在可以讓我走了嗎?”
他卻鄙夷輕笑,
“那只不過是權(quán)宜之計,你還真想走???月兒一會兒還要動手術(shù),你不準走!”
我剛要開口罵他,不料林月的主治醫(yī)生急匆匆進來。
“林月小姐,你情況特殊,現(xiàn)在要即刻準備手術(shù)!”
說罷,就準備將林月的病床推走,眼睛觸及到地上趴著的我時頓住。
護士們解了半天也解不開我腳上的死結(jié),眼看著事態(tài)愈發(fā)焦急。
紀文彥攥緊拳頭,對著醫(yī)生冷聲道:“來不及了,直接把她一起推走!”
無邊的屈辱將我包圍,我在這些人的眼中好像就是一只小貓小狗。
任他驅(qū)使!
林月的病床被護士們推在前面,我被拖在地上。
林月略帶著歉意的聲音傳來,
“念慈,是我的錯,可是文彥愛的人一直都是我不是你,說起來,你才是那個第三者。”
無愛者多余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