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“啪......”
就聽到一聲脆響,四周空氣驟然安靜。
徐婉婷右邊臉馬上就腫起來,臉蛋兒上出了一條血紅色印子。
徐婉婷當(dāng)時(shí)就愣在原地,她做夢都沒想到,這個女人幾天不見,竟然敢對自己出手了。
其他幾個過來找茬兒的,也都愣在原地,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“唐曼,你這個死女人,竟然敢打我?!?/p>
徐婉婷當(dāng)場發(fā)飆,其他幾個軍屬大院的女的在一旁也都嚇得不敢出去。
她們不敢上前來找徐婉婷的不是,說真的,要是一起來打架的話,可能唐曼也會雙拳難敵四手,好漢架不住人多。
不過那些人就是一盤散沙而已,并不團(tuán)結(jié)。
唐曼精準(zhǔn)掌握打架的秘訣,挑一個人往死里揍,這樣其他人不敢上了,這就叫做殺雞儆猴。
其他的人果真不敢上手,不過徐婉婷被打了她能不還手嗎?
平時(shí)她就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,在家里還是在外面,那真的是除了她爸媽,她不敢打以外,其他的人,她是張嘴就罵,舉手就打。
誰也不慣著就是了。
只要是惹到徐婉婷的話,她真的是拳打南山虎,腳踹北山的狼。
這個軍屬大院里,要問哪些人比較彪悍,一定少不了這個女人。
誰都不敢過來招惹她,徐婉婷好像發(fā)瘋了一般。
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被誰家瘋狗給咬到了,只聽到她“嗷”一聲叫喚,朝著唐曼便撲了過來。
可論說彪悍的話,她和現(xiàn)在穿越來的唐曼已經(jīng)不是一個level的了。
唐曼擼起袖子準(zhǔn)備開干,別看她兩百多斤。
即使是一個胖子,唐曼也算一個比較靈活的胖子。
一閃身,轉(zhuǎn)到徐婉婷身后,抬起一腳,直接踹到徐婉婷的后背上。
徐婉婷沒想到,自己竟然被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給耍了。
她直接撲倒在地上,啃了一嘴的泥。
再站起來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嘴角淌血了,她完全愣住了,沒想到唐曼打架竟然這么狠。
旁邊的人全都看傻了,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間干起仗了?
這件事要是放在之前的話,可能大家都會上前來勸一架。
但是看到唐曼那生猛的樣子,誰也不敢再過去了。
“徐婉婷,你怎么出門不刷牙啊?是吃大糞了嗎?嘴巴這么臭?”
徐王婷一聽唐曼在罵自己,氣得她過來從地上爬起來就一腳踹到了唐曼的大腿上面。
唐曼被踹得馬上就栽歪了一個跟頭,她被踹得當(dāng)時(shí)站立不穩(wěn)。
不過之后就在花壇里面打了一個滾兒,“我不活了。”
唐曼竟然還懂撒潑打滾這一招,給在場的人全都嚇了一跳。
唐曼本不想還手,畢竟徐婉婷在她面前就是小豆芽一根,實(shí)力相差懸殊。
可這女的還不依不饒的,唐曼新做的衣服被她快扯壞了,氣得唐曼直接抬起腳,一腳踹到了徐婉婷的屁股上。
兩個人又開始廝打在了一起。
徐婉婷這次發(fā)瘋了,開始要和唐曼要拼命了。
旁邊幾個軍嫂見狀趕緊上前過來勸架,鬧哄哄地亂作一團(tuán)。
“住手!”
突然一個男人雄渾有力的聲音傳來,所有人都不動了。
兩個人蓬頭垢面從花壇里坐起身,伸脖子看是誰喊的。
喬連城從人群中走快步過來,他身后還跟了幾個手下人。
看起來風(fēng)塵仆仆的,似乎剛從外面回來。
“喬連長,你快看看吧。你家那口子和人打回來了!”
唐曼整理了一下被抓亂的頭發(fā),又扯了扯和許婉婷打架弄皺的衣服。
喬連城執(zhí)行任務(wù)回來,唐曼千算萬算沒想到卻是以一種這樣的形象再次出現(xiàn)在喬連城面前。
喬連城犀利的目光掃過眾人,最后落到唐曼身上。
他問:“怎么回事兒?”
許婉婷看喬連城出現(xiàn)了,她立馬來勁兒,跑到喬連城跟前,用手指著自己被打腫的嘴巴子。
“來,喬營長你回來了,好好看看,我這一身的傷都是你們家唐曼給我打的。”
許婉婷顧不上哭了,連忙過來告狀。
喬連城沒說話,他目光凌厲地看了一眼唐曼,沉聲問道:“說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”
唐曼不慌不忙,走到喬連城跟前,“她先跑咱們家里找茬兒的,這件事兒怪不得我。欺負(fù)到我頭上了,我還不能反擊嗎?”
“她怎么找的茬兒,俗話說得好,蒼蠅不叮無縫蛋。你之前是不是得罪人家了?”
“沒得罪,她先跑過來敲咱們家大門的......”
其實(shí)唐曼也回憶不起來了,原主到底之前和許婉婷有多大的過節(jié)。
許婉婷找出來,哭哭啼啼地向喬連城告狀。
“唐曼之前上我們家偷蘋果,那蘋果樹是我爸種的,準(zhǔn)備秋天賣了掙錢。結(jié)果都被唐曼偷了一半,虧了好多錢。這件事我記她一輩子!”
許婉婷說的這件事兒,唐曼想起來了。
原主奸懶饞滑,那也怪不得人家。唐曼頓時(shí)啞口無言了,她想到自己的確理虧啊,原來算是新仇加舊恨,唐曼啞口無言盯著面前的許婉婷。
“我記得當(dāng)時(shí)不是賠你們家錢了嗎?”
喬連城眼睛一瞪,厲聲問道。
許婉婷聽后,明顯愣了一下,假意咳嗽一聲,好像在隱藏自己的心虛。
“是嗎?我怎么不知道呢?”
唐曼也愣住了,還錢了嗎?她只記得這件事當(dāng)時(shí)鬧得還挺大的,許婉婷和她爸兩個人帶了一幫人來她們家找。被當(dāng)時(shí)原主唐曼直接拿棍子給哄了出去,誰來鬧也不好使。
要錢沒有,要命一條!
“錢我后來給你爸送過去了,記得當(dāng)時(shí)你應(yīng)該也在家吧?”
許婉婷裝作想不來了,摸了摸頭,“有這回事兒嗎?我爸怎么沒和我說過?就算你們還蘋果錢了?但唐曼她踩死我家那幾棵小樹苗怎么算!”
唐曼一聽把眼睛瞪得溜圓,說什么呢?我什么時(shí)候踩死你們家小樹苗了!說話要講究證據(jù)!走,我現(xiàn)在就去你們家看看,到底哪棵樹是我踩死的!”
唐曼說著話,準(zhǔn)備拉著許婉婷去她家找證據(jù)。
許婉婷一甩唐曼的手,明顯不配合。這就是在空口無憑無據(jù)地冤枉別人,簡直不要太明顯了。
“別鬧了,唐曼。”
喬連城怒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