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年前圍剿魔尊時,我趁亂捅了他一劍,結(jié)果他反手一掌,把我拍成了渣。
重生后我決定茍住小命,卻意外長了個要命的「痔」。而那位殺人如麻的魔尊,竟成了醫(yī)修!
診室里,他戴著冰蠶絲手套冷笑:「脫?!刮遥骸浮俊顾裘迹骸冈趺?,
這輩子還想再捅本尊一次?」救命!這魔頭也重生了!1「趴好,本尊要施術(shù)了?!?/p>
我渾身一僵,死死攥住玉榻邊緣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這聲音……太熟悉了。低沉,冷淡,
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壓迫感——和三百年前,一模一樣。玄溟君。曾經(jīng)的魔道至尊,
殺人如麻的大反派,如今卻穿著一身素白醫(yī)袍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。而我,衣衫半褪,
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,撅著屁股趴在他的玉榻上?!@他娘的是什么地獄開局?!
---事情要從一刻鐘前說起。懸壺崖是修真界最負(fù)盛名的醫(yī)修圣地,
據(jù)說連渡劫期大能的隱疾都能治。我捂著屁股,一瘸一拐地爬上山頂,
卻在看到坐診醫(yī)師的瞬間,如遭雷擊。玄溟君。那張臉,我死都忘不了——眉如墨畫,
眼若寒星。三百年前,我跟著正道聯(lián)軍圍剿魔尊,曾親眼見他一人一劍,屠盡三座仙門。
最后是我,趁他不備,一劍捅向他后腰……而他反手一掌,直接把我拍成了渣。想到這,
我轉(zhuǎn)身就想跑,卻被一股無形之力拽了回去?!覆』忌蛐〉叮俊顾^也不抬,指尖一勾,
我的掛號玉牌就飛到了他手中,「癥狀?」我張了張嘴,還沒出聲,身后突然傳來「?!?/p>
的一聲輕響。整個診室瞬間寂靜。玄溟君終于抬眼看我,目光緩緩下移,落在我的臀部。
「脫?!?--「只是尋常噬靈痔,切除即可。」玄溟君戴上一副冰蠶絲手套,
指尖泛起幽藍(lán)魔火。我死死抓著褲腰帶:「等等!你們懸壺崖……沒有女醫(yī)師嗎?」
他冷笑一聲:「有,但她們治不了魔功反噬的痔瘡。」「可、可你是魔尊啊!」我崩潰大喊,
「你當(dāng)年殺人如麻!你連小孩都不放過!」「那是上輩子的事。」他一把將我按在玉榻上,
「現(xiàn)在,本尊是修真界持證上崗的醫(yī)修?!埂浮刮覓暝鸁o果,只能含淚趴下,
心里把天道罵了一萬遍。讓我重生就算了,還讓我撅著屁股給仇人看?!
玄溟君的手指貼上我皮膚的瞬間,我渾身一顫?!阜潘伞!顾曇衾涞笂A太緊,
本尊摸不到痔核?!埂浮汩]嘴?。 ?--手術(shù)過程,堪稱慘絕人寰。
玄溟君用紅蓮業(yè)火灼燒傷口時,我疼得眼淚狂飆,一把攥住他衣袖:「你絕對是故意的!
報復(fù)我當(dāng)年捅你!」他手上動作沒停,反而更用力地按了按患處:「本尊若想報復(fù)——」
突然俯身,薄唇幾乎貼到我耳邊:「就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,讓你哭著求饒?!埂让?!
我還沒來得及罵人,忽聽「咔嚓」一聲——診室門被推開,
七八個拿著玉簡的仙門弟子魚貫而入,我慌忙拉過衣衫。「尊上,
您說的特殊病例.....」為首弟子興奮道,「弟子能否記錄手術(shù)過程?」
玄溟君淡定地展開一幅靈力投影:「注意看,這個痔瘡呈現(xiàn)典型的噬靈紋路......」
投影上赫然是解剖圖!「……你們懸壺崖還有沒有隱私保護(hù)法了?!」我絕望咆哮。「有。」
他一把將我的臉按進(jìn)枕頭里,「所以本尊打碼了?!埂@修真界,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。
2「沈小刀,你睡覺流口水?!刮颐偷伢@醒,一睜眼就看到玄溟君那張冷峻的臉近在咫尺。
他單手撐在我枕邊,另一只手捏著一塊帕子,正慢條斯理地擦我嘴角?!鹊?。
他為什么會在我的洞府?!我瞬間清醒,一個鯉魚打挺想坐起來,結(jié)果屁股剛離開床榻三寸,
就疼得倒抽一口涼氣,又重重摔了回去。玄溟君挑眉:「噬靈痔切除術(shù)后第三天,建議靜養(yǎng),
避免劇烈運動?!埂刚l問你這個了!」我咬牙切齒,「我是問你為什么在我床上!」
他淡定地指了指床邊的矮幾,上面擺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:「換藥時間到了?!?/p>
「換藥需要坐我床頭看我睡覺?!」「嗯?!顾尤贿€點了點頭,「你睡覺說夢話,
挺有意思的。」我心里「咯噔」一下。玄溟君忽然俯身,墨發(fā)垂落在我頸側(cè),
聲音輕得像在閑聊:「你說『魔頭!當(dāng)年那一劍沒捅死你是我的錯』。」……要死。
我干笑兩聲:「哈哈,可能是夢里在練劍吧……」「哦?」他指尖勾起我一縷頭發(fā),
漫不經(jīng)心地繞啊繞,「那『玄溟君王八蛋,遲早把你捅開花』這句呢?」
……我現(xiàn)在自爆元嬰還來得及嗎?---玄溟君逼我喝那碗苦到靈魂出竅的藥。
我捏著鼻子灌完,眼淚都快出來了,他忽然往我嘴里塞了顆東西?!高怼俊?/p>
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尖化開,是蜜餞?!笐覊匮绿毓瑢V闻驴嗟牟』??!?/p>
他邊說邊掀開我的被子,「翻身,換藥。」我死死揪住衣擺:「我自己來!」
「你自己看得見?」「……那換個女醫(yī)師來!」「懸壺崖目前只有本尊一位主治?!?/p>
他頓了頓,忽然勾唇,「況且,你現(xiàn)在才害羞,是不是晚了點?」說著,他指尖一挑,
我褲帶應(yīng)聲而落。……這手法熟練得令人害怕。---換藥過程比手術(shù)還難熬。
玄溟君的指尖沾著冰涼藥膏,在傷口處輕輕打轉(zhuǎn)。我趴在枕頭上,把臉埋進(jìn)臂彎里,
耳朵燙得能煎雞蛋。「恢復(fù)得不錯?!顾鋈婚_口,「比昨天消腫了。」
我悶聲悶氣:「哦……」「疼就喊出來。」「不疼!」「是么?」他手下突然用力,我「嗷」
一嗓子嚎出聲,扭頭怒視他:「你故意的!」玄溟君淡定地繼續(xù)抹藥:「嗯,故意的?!?/p>
「……???」「讓你長長記性?!顾澄乙谎?,「《九轉(zhuǎn)金身訣》也敢亂練?
那是天機(jī)閣改編過的版本,十個練了九個長痔瘡?!刮艺痼@:「你怎么知道我練的是——」
話到一半突然卡殼。因為玄溟君從袖中掏出一本眼熟的玉簡,
正是我花五百靈石從黑市買的「絕世秘籍」?!高@、這是我的!」「現(xiàn)在不是了?!?/p>
他隨手一捏,玉簡化作齏粉,「本尊沒收了?!埂柑鞕C(jī)閣在里面摻了痔靈決,
專騙你這種傻子。」我痛心疾首:「五百靈石??!」
他掐住我下巴:「重生后第一件事就是買假功法?」「我哪知道是假的!」
「正版在本尊枕頭底下?!顾π錈龤в窈?,「自己來拿。」他起身收拾藥箱,
臨走時忽然回頭:「對了,從今天起,本尊住東廂房?!埂甘裁矗?!」我差點從床上滾下來,
「憑什么!」「醫(yī)者仁心?!顾噶酥肝移ü?,「防止你半夜壓到傷口。」
「……你分明是想監(jiān)視我!」玄溟君已經(jīng)走到門口,聞言回頭,沖我微微一笑:「是啊?!?/p>
……救命,這魔頭笑起來有點好看。---玄溟君搬進(jìn)來的第一天,
我的洞府就上了修真界頭條?!副∧ё饠y行李入住某女修洞府,疑似雙修在即」
我氣得一把捏碎傳訊玉簡:「誰寫的?!我要告他誹謗!」
正在煮藥的玄溟君頭也不抬:「本尊寫的。」「……???」「懸壺崖新規(guī),
主治醫(yī)師需對特殊病患進(jìn)行居家觀察?!顾朴频財噭铀幑?,「發(fā)個通告,
省得那群老東西天天催本尊坐診?!刮液傻販愡^去:「真的只是這樣?」「不然呢?」
他突然轉(zhuǎn)身,我差點撞進(jìn)他懷里,「你以為本尊對你圖謀不軌?」太近了。
近到能數(shù)清他的睫毛,聞到他衣領(lǐng)上的冷香。我心跳突然漏了一拍,
慌忙后退:「誰、誰怕誰?。》凑椰F(xiàn)在是個傷員,你想干嘛也干不了!」玄溟君眸色一深,
忽然伸手扣住我的后腦勺:「沈小刀,你確定要挑釁一個魔頭的耐心?」……不確定,
我現(xiàn)在跑還來得及嗎?3自從玄溟君搬進(jìn)東廂房,我就沒睡過一個安穩(wěn)覺。
這魔頭白天裝得人模狗樣,一到晚上就原形畢露——昨天半夜煮火鍋,前天在院子里烤靈獸,
大半夜香得我趴在窗口流口水。最過分的是,他每次發(fā)現(xiàn)我在偷看,都會故意夾起一塊肉,
沖我晃兩下,然后……當(dāng)著我面吃掉。畜生?。。?!為了報復(fù),我決定趁他睡覺時,
偷走他最值錢的法寶。結(jié)果翻箱倒柜半天,只找到一條褪了色的舊劍穗——正是三百年前,
我一劍捅他時,從我劍柄上掉下來的那截?!尤涣糁俊干蛐〉?,你半夜不睡覺,
在本尊房里翻什么?」我渾身一僵,手里攥著的劍穗「啪嗒」掉在地上。
玄溟君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,月光從背后勾勒出他修長的身形,衣襟半敞,
露出一截冷白的鎖骨?!?。我干笑兩聲:「哈哈,我、我夢游!」「夢游?」
他緩步走近,「夢游到專程撬開本尊的儲物柜?」「解釋一下?」玄溟君瞇著眼打量我,
「為什么對一條破穗子感興趣?」我:「這、這是我的!」
我心跳漏了一拍:「為、為什么留著?」他指腹摩挲劍穗,將劍穗系回我腕間:,
「本尊找了三百年?!埂敢驗檫@一劍——」薄唇貼上我指尖:「是你留給本尊的紀(jì)念?!?/p>
---第二天一早,修真界炸了?!阁@天秘聞!魔尊與神秘女修互換定情信物」
配圖正是我手腕上那條劍穗。我氣得一腳踹翻傳訊玉簡:「誰拍的?!我要剁了他的手!」
玄溟君正在院子里煎藥,聞言頭也不抬:「合歡宗安插在懸壺崖的探子拍的。」
「……合歡宗為什么要在這兒安插探子?!」「問得好?!顾鋈环畔滤幧?,沖我勾勾手指,
「過來?!刮揖璧睾笸藘刹剑骸父陕??」「教你認(rèn)人?!顾渲酗w出一枚留影石,
投影出十幾個修士畫像,「合歡宗三長老,專偷醫(yī)修病例倒賣?!埂柑鞕C(jī)閣執(zhí)事,
靠痔瘡偏方賺黑錢?!埂高€有這個——」畫面定格在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修身上。
「百曉生主編,筆名『菊花居士』,專門寫本尊和你的小黃文?!?/p>
我一口茶噴出來:「什么文?!」玄溟君淡定地翻開最新一期「仙門秘聞」,
頭條標(biāo)題赫然是:「霸道魔尊愛上我:嬌臀小仙的七日七夜》……我現(xiàn)在飛升還來得及嗎?
---當(dāng)天下午,合歡宗長老親自登門?!腹残榈烙衙搯?!」
白發(fā)老頭笑瞇瞇地遞上一只錦盒,「這是我們特制的『痔瘡患者專用雙修秘籍』,
附贈潤滑丹一瓶!」我當(dāng)場拔劍:「滾?。?!」玄溟君卻接過錦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