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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選章節(ji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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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貓與教授我,幻翠,六十五歲,退休文學教授,獨自住在北京郊區(qū)的一棟別墅里。

丈夫十年前跟一個年輕女學生跑了,兒女都在國外,偶爾打個視頻電話,像是完成某種義務。

但我過得不錯。有房有車有存款,還有一只會說話的黑貓。是的,你沒聽錯,會說話的黑貓。

"老太婆,你的內(nèi)褲掉地上了。"墨墨蹲在洗衣機上,尾巴一甩一甩,

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洗衣房里閃著光。"叫誰老太婆呢?"我彎腰撿起那條紅色蕾絲內(nèi)褲,

在它面前晃了晃,"比你年紀小多了,小色貓。"墨墨打了個哈欠,露出尖尖的牙齒。

"六十多歲的人類不是老太婆是什么?我雖然才十歲,但在貓里已經(jīng)是中年了。

"我笑著把內(nèi)褲扔進洗衣籃。"所以我們是絕配,中年貓和老年女人。

"墨墨是我五年前在小區(qū)垃圾桶旁撿到的。那時它渾身是傷,奄奄一息。我?guī)タ传F醫(yī),

花了不少錢。它康復后,某天夜里突然開口說話,嚇得我差點心臟病發(fā)作。"別怕,老太太,

"它當時說,聲音低沉得像男中音,"我是修煉成精的貓妖,受傷時被你救了,現(xiàn)在要報恩。

"我愣了半天,然后大笑起來。"報恩?像《聊齋》里那樣?你要變成美男子娶我嗎?

"墨墨翻了個白眼。"你想得美。我能說話就不錯了,變身那種高級法術我還不會。

"就這樣,我有了一個會說話的貓室友。它自稱"墨墨",因為毛色漆黑如墨。

我教它用馬桶,它教我玩智能手機。我們互相嘲笑對方的品味——它愛看抖音上的貓咪視頻,

我則沉迷于網(wǎng)絡小說。今天是我的生日。六十五歲,一個該被遺忘的數(shù)字。

兒女發(fā)來祝福短信,附帶電子紅包。我給自己訂了個小蛋糕,開了一瓶紅酒。"生日快樂,

老太婆。"墨墨跳上餐桌,聞了聞蛋糕,"巧克力味的?不怕血糖升高?""死了拉倒。

"我給自己倒了杯酒,"反正也沒人在乎。"墨墨歪著頭看我,金色的眼睛深邃得不像貓眼。

"我在乎。"我鼻子一酸,趕緊喝了一大口酒掩飾。"少來這套。你是不是想吃蛋糕?

""切一小塊就行。"它舔了舔爪子,"作為回報,我給你講個葷段子。"我大笑。"好啊,

我最愛聽你的葷段子了。"墨墨清了清嗓子。"有一天,

黃瓜對茄子說..."門鈴突然響了。我和墨墨同時轉(zhuǎn)頭看向門口。很少有人來我家,

尤其是晚上。"誰???"我問,沒起身。沒有回答。門鈴又響了一次。墨墨的毛豎了起來。

"別開門。""可能是快遞。"我放下酒杯,走向門口。透過貓眼,

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,穿著黑色風衣,看不清臉。"誰?"我又問。"幻翠教授,

"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說,"我是您以前的學生,特地來祝您生日快樂。"我皺眉。

我沒告訴任何學生今天是我生日。"哪個學生?叫什么名字?"門外的人輕笑一聲。

"您開門就知道了。我有禮物送給您。"墨墨不知何時已經(jīng)蹲在我腳邊,尾巴炸毛。

"不對勁,"它低聲說,"我聞到...妖氣。"我心跳加速。墨墨說過,

能說話的動物不止它一個,但大多數(shù)都隱藏得很好。"請離開,"我對門外說,

"否則我報警了。""教授,"那聲音突然變得哀傷,"我是墨墨啊。

"我低頭看腳邊的黑貓,它同樣一臉震驚。"什么鬼..."墨墨喃喃道。

門把手自己轉(zhuǎn)動起來。我后退幾步,抓起放在門邊的雨傘當武器。門開了。

一個高挑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,黑發(fā)金眼,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。

他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風衣,手里拿著一束紅玫瑰。最詭異的是,

他的眼睛——和墨墨一模一樣,金色的豎瞳。"好久不見,教授。"他微笑著說,

露出尖尖的虎牙。我渾身發(fā)抖,雨傘指向他。"你是誰?"男子看了一眼我腳邊的黑貓,

輕笑。"看來這個小家伙用了我的名字。真調(diào)皮。"墨墨弓起背,發(fā)出嘶嘶聲。"你是誰?

為什么冒充我?"男子沒回答,而是對我深深鞠躬。"幻翠教授,我是來報恩的。十年前,

您在北大西門救了一只受傷的黑貓,那就是我?,F(xiàn)在我修煉有成,特來履行諾言。

"我腦子一片混亂。十年前我確實在北大教書,也確實在西門撿過一只黑貓,

但它第二天就消失了..."胡說八道!"我腳邊的墨墨炸毛,"老太婆救的是我!

"男子嘆了口氣,突然抬手一揮。墨墨像被無形的手抓住,懸到半空,發(fā)出驚恐的叫聲。

"住手!"我揮舞雨傘沖上去。男子輕松避開,另一只手打了個響指。雨傘從我手中飛出,

砰地撞在墻上。"別怕,"他說,"我只是讓這個小騙子安靜一會兒。"墨墨在空中掙扎,

突然變成一團黑霧,然后消失了。"墨墨!"我驚呼。"它沒事,"男子說,

"只是被送回它該去的地方了。"他向前一步,我后退,直到背靠墻壁。他伸手輕撫我的臉,

手指冰涼。"教授,您老了。"他聲音里帶著憐惜,"但沒關系,我可以讓時光倒流。

""你...你到底要干什么?"我聲音發(fā)抖,卻奇怪地不覺得害怕,反而有種莫名的期待。

他微笑,露出尖牙。"實現(xiàn)您的愿望啊。每個獨居女人不都幻想過嗎?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,

突然出現(xiàn)在生活中,帶來激情與青春..."我老臉一熱。"放屁!

我都這把年紀了...""六十五歲而已,"他打斷我,"在我兩千年的生命里不過是一瞬。

"他湊近,呼吸拂過我的耳垂,"讓我報答您,教授。讓我給您第二春。

"他的唇貼上我的脖頸,冰涼柔軟。我渾身一顫,雙腿發(fā)軟。"等等..."我虛弱地抗議,

"這不合適...""噓..."他的手指劃過我的皺紋,"閉上眼睛。"不知為何,

我照做了。他的唇貼上我的,一股暖流涌入體內(nèi)。我仿佛回到了三十歲,四十歲,

五十歲...身體里沉睡的欲望突然蘇醒,如洪水般沖垮理智的堤壩。我抓住他的風衣領子,

將他拉近。他的身體緊貼著我,又硬又熱,完全不像表面那么冰冷。"對,就是這樣,

"他在我唇間低語,"釋放自己,教授..."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我們之間流動。

我感到皮膚緊繃,皺紋舒展,白發(fā)根部傳來刺痛,仿佛有什么在重新生長。

當他終于放開我時,我氣喘吁吁,雙腿顫抖。"看看你自己。"他輕聲說。我睜開眼,

看向門廳的穿衣鏡,然后尖叫起來。鏡中的女人約莫三十出頭,烏黑長發(fā),光滑皮膚,

豐滿的身材裹在真絲睡衣里——那是我年輕時的樣子。

"這...這不可能..."我摸著自己的臉,不敢相信。"妖術而已。"他微笑,

"暫時的。如果您想要永葆青春..."他的手滑入我的睡衣,"需要更深入的...交流。

"我該拒絕的。我是個教授,有理智,有判斷力。但此刻我只想放縱自己,

在這個神秘男子帶來的魔法中沉淪。"你是誰?"我再次問,聲音年輕了三十歲,

"真的叫墨墨?"他搖頭。"墨臨。墨色的來臨。"他抱起我,輕松得像抱一片羽毛,

"現(xiàn)在,教授,讓我們從第一課開始..."他抱著我走向臥室,我本該掙扎,

卻摟住了他的脖子。理智在尖叫這太瘋狂,身體卻渴求更多。就在他將我放在床上時,

電話突然響了。"別管它。"墨臨說,俯身吻我。但鈴聲固執(zhí)地持續(xù)著。是我的老友周教授,

唯一還保持聯(lián)系的朋友。"我得接..."我掙扎著說。墨臨不悅地皺眉,但還是放開了我。

我顫抖著拿起床頭電話。"喂?""幻翠!"周教授的聲音充滿驚恐,"你還好嗎?

我剛剛做了個可怕的夢...""我很好,"我說,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,"怎么了?

""夢里有個黑發(fā)金眼的男人站在你床邊...幻翠,那是貓妖!非常危險的古老存在!

你必須遠離他!"我看向站在床邊的墨臨,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,金色眼睛在黑暗中發(fā)光。

"你...你怎么知道?"我小聲問。"我研究民俗學一輩子,"周教授急促地說,

"有些傳說是有根據(jù)的。那個自稱墨臨的東西不是來報恩的,他是..."電話突然斷了。

房間里的燈閃爍幾下,然后全部熄滅。黑暗中,墨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。"教授,

您朋友太多管閑事了。"我驚恐地摸索著床頭燈,突然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——墨墨,

它不知何時回到了床上。"老太婆!快跑!"它尖叫,"他不是普通貓妖!

他是..."一聲巨響,窗戶爆裂。墨臨的怒吼回蕩在房間里,

接著是打斗聲、尖叫聲...當燈光重新亮起時,我看到墨臨站在房間中央,嘴角流血,

風衣撕裂,露出幾道深深的傷口——但那些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。墨墨不見了。

窗外,一輪血月高懸。墨臨轉(zhuǎn)向我,眼神既溫柔又危險。"抱歉讓您受驚了,教授?,F(xiàn)在,

我們繼續(xù)?"我該害怕的。但我看著他完美的臉龐,強健的身體,以及那雙神秘的金色眼睛,

突然明白了一件事:無論他是什么,我已經(jīng)無法抗拒。我伸出手,他微笑著接住,

將我拉入懷中。窗外,血月之下,

有什么東西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...第二章 血色契約墨臨的手指劃過我新生的肌膚,

冰涼中帶著細微的電流。我望著鏡中三十歲的自己,胸口翻涌著難以置信與隱秘的狂喜。

"喜歡嗎?"他的唇貼在我耳后,呼吸撩動著我的發(fā)絲,"這還只是開始。

"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腕:"代價是什么?妖怪從不免費施恩。

"鏡中我們的倒影形成詭異對比——他如古希臘雕塑般完美,

我則像個突然闖入青春劇場的冒牌貨。墨臨輕笑,尖牙閃過寒光:"教授果然聰明。

我要的很簡單——"他突然將我轉(zhuǎn)過來,金色豎瞳直視我的眼睛,"您的靈魂契約。

"窗外雷聲炸響,暴雨傾盆而下。墨臨的瞳孔在閃電中擴張成漆黑的深淵,

我仿佛看見無數(shù)貓影在其中奔騰。"靈魂...契約?"我聲音發(fā)顫,卻不是因為恐懼。

某種危險的興奮感順著脊椎攀升,像年輕時偷讀禁書時的戰(zhàn)栗。"別擔心,

"他舔了舔我的指尖,酥麻感直沖大腦,"不是您想象中那種邪惡交易。

只是需要您每月月圓之夜,獻上一滴心頭血。"我猛地抽回手:"你要用我的血做什么?

"墨臨突然單膝跪地,執(zhí)起我的手輕吻:"維持這個形態(tài)。人間濁氣太重,

我需要純凈的靈魂之力。"他的表情罕見地流露出一絲脆弱,"您若拒絕,

我很快就會變回那只普通黑貓。"雨聲漸歇,月光穿透云層灑進臥室。

我望著他微微顫動的睫毛,突然意識到這個強大的貓妖正在向我示弱。

"如果我答應..."我聽見自己說,"你能保證不傷害任何人嗎?包括周教授。

"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翳,但轉(zhuǎn)瞬即逝:"我發(fā)誓。"指尖在我掌心畫出一個奇異符號,

灼熱感一閃而過,"以九命起誓。"這個夜晚太過瘋狂。我本該叫保安,報警,

或者至少給周教授回個電話。但當我看著墨臨在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的肌膚,

某種沉睡多年的沖動蘇醒了。"好。"我說。墨臨的瞳孔驟然收縮,隨即綻放出耀眼的金光。

他抱起我旋轉(zhuǎn),笑聲清越如鈴:"您不會后悔的,教授!"我被拋到床上,他隨即壓上來,

風衣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。肌膚相貼的瞬間,一股熱流從接觸點炸開,

我驚喘著弓起背——電話鈴聲再次刺破夜空。墨臨低吼一聲,

獠牙伸長:"又是那個多管閑事的道士!"來電顯示確實是周教授。我猶豫片刻,

還是伸手去夠手機。墨臨抓住我的手腕:"別接。""萬一他有危險呢?"我掙扎著,

"你剛才說不會傷害任何人!"金光在他眼中明滅不定。最終他松開手,

冷笑:"那就聽聽您的老朋友要說什么吧。"我按下接聽鍵,

周教授急促的聲音炸響:"幻翠!你身邊那個不是普通貓妖!古籍記載,

'墨臨'是上古貓妖之王的真名,千年前被三界聯(lián)手封印——"墨臨突然奪過手機捏碎。

塑料碎片從他指間簌簌落下,他的表情變得異常冰冷:"看來你的朋友知道得太多了。

"我渾身發(fā)冷:"千年前...那你到底多少歲?"他歪頭一笑,

突然又恢復那種玩世不恭的神態(tài):"兩千三百歲,按人類計算方式。"手指卷著我的發(fā)絲,

"怎么,嫌我老?"這個玩笑沒能緩解我的不安。

我推開他坐起身:"周教授說的封印是怎么回事?"臥室溫度驟降。墨臨周身泛起黑霧,

聲音里帶著金屬質(zhì)感的重音:"那是個無聊的故事。仙界忌憚我的力量,

聯(lián)合妖界叛徒設下陷阱。"黑霧散去,他又變回俊美青年,但眼神依舊危險,"不過現(xiàn)在,

我更喜歡討論如何讓教授您...更快樂。"他俯身吻我,這個吻與之前不同,

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。我的抗議化為嗚咽,理智在妖力沖擊下節(jié)節(jié)敗退。

當他咬破我鎖骨處的皮膚時,奇異的是竟沒有疼痛,只有爆炸般的快感——"契約成立。

"他舔去血珠,金色瞳孔收縮成細線,"現(xiàn)在,該給您第一份禮物了。

"他的手掌貼上我的小腹,滾燙如烙鐵。一股熱流涌入體內(nèi),我尖叫著抓住床單,

感覺每個細胞都在重組。鏡中的影像開始扭曲,我的身體散發(fā)出珍珠般的光澤,

發(fā)絲如活物般生長纏繞。當光芒散去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飄浮在離床半米高的空中。

"我...會飛了?"我驚恐地揮舞手臂,隨即失去平衡栽進墨臨懷里。

他大笑:"只是基礎懸浮術。"手指輕點我眉心,"您體內(nèi)現(xiàn)在有我的妖力,

可以施展些小法術。"我試著集中注意力,床頭柜上的口紅緩緩升起。

這種超現(xiàn)實的感覺讓我既恐懼又興奮,像個突然獲得超能力的孩子。"為什么給我這些?

"我小聲問。墨臨將我摟得更緊:"因為從今晚起,您不再只是人類了。

"他的唇貼上我的耳垂,"您是我的契約者,半妖之軀。"這句話本該讓我驚恐,

但體內(nèi)奔涌的妖力帶來前所未有的活力。我感受著年輕心臟有力的跳動,

突然明白吸毒者為何難以戒斷——這種重獲新生的快感確實令人上癮。

"喵~"細微的貓叫從窗臺傳來。我們同時轉(zhuǎn)頭,看見墨墨蹲在窗外,渾身濕透,

左前爪不自然地彎曲著。"墨墨!"我掙脫墨臨跑去開窗。小黑貓跌進我懷里,

顫抖得像片落葉。墨臨瞇起眼睛:"這小騙子還沒死透啊。"我護住墨墨:"不準傷害它!

"墨臨聳肩:"隨您便。不過..."他突然伸手按在墨墨額頭,黑貓發(fā)出凄厲慘叫,

"得清除它不該有的記憶。"金光閃過,墨墨癱軟在我臂彎里。

我驚恐地檢查它的呼吸:"你殺了它?""只是讓它變回普通貓。"墨臨嫌棄地撇嘴,

"它本來就不該會說話。"我小心地把墨墨放在貓窩里,它微弱地呼吸著,

看起來只是睡著了。轉(zhuǎn)身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墨臨正在研究地上破碎的手機殘骸。

"周教授提到的古籍..."我試探地問,"是什么?"墨臨頭也不抬:"《三界異聞錄》,

仙界編撰的偽史。"他冷笑,"把我說成毀滅世界的魔王,好為他們當年的背叛正名。

"我走近他:"那真相呢?"窗外最后一絲月光被烏云吞噬。墨臨站在陰影里,

聲音突然變得遙遠:"真相是,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。"這句話里的痛苦如此真實,

我不由自主伸手想觸碰他,卻在即將接觸的瞬間被抓住手腕。

他的眼神變得危險:"別同情我,教授。我現(xiàn)在愛的人是你。"這個宣言來得太突然。

我僵在原地,心跳如雷。墨臨卻已經(jīng)恢復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,

手指輕佻地劃過我的鎖骨:"怎么,被兩千歲老妖怪告白嚇到了?

"我拍開他的手:"別轉(zhuǎn)移話題。如果周教授說的是真的,你被三界追殺...""噓。

"他突然捂住我的嘴,耳朵警覺地轉(zhuǎn)動,"有人來了。"門鈴在深夜刺耳地響起。

透過監(jiān)控屏幕,我看到周教授站在門外,身后還跟著兩個穿道袍的陌生人。

老教授手里舉著個發(fā)光的羅盤,指針直指我的臥室方向。"玄門的人。"墨臨嗤笑,

"周老頭倒是會搬救兵。"我緊張地抓住他:"你會被他們...""就憑這幾個雜魚?

"墨臨不屑地撇嘴,但肌肉明顯繃緊了。我注意到他脖頸處浮現(xiàn)出細密的黑色紋路,

像是某種封印。門鈴變成了砸門聲。周教授的聲音穿透門板:"幻翠!我知道你在家!

那貓妖正在吸食你的生命力!"我看向鏡中年輕了三十歲的自己,

苦笑:"看起來效果相反啊,周老。"墨臨突然從背后抱住我,

下巴擱在我肩上:"讓他們進來。"他的語氣輕松,但身體如弓弦般緊繃,"正好讓您看看,

誰才是需要保護的那個。"我猶豫著:"你會傷害他們嗎?""只要他們不動手。

"他的獠牙若隱若現(xiàn),"不過如果那個拿銅錢劍的小子敢比劃一下..."最終我妥協(xié)了。

披上睡袍去開門時,墨臨隱去了身形,但我知道他就在附近——我脖頸后的汗毛豎立,

空氣中彌漫著雷電過后的臭氧味。門開的瞬間,

周教授驚愕地瞪大眼:"老天...你真的變年輕了!

"他身后的年輕道士倒抽冷氣:"采陽補陰之術!師叔,這妖孽道行不淺!

"年長些的道士舉起銅錢劍對準我胸口:"妖女!那貓妖在哪?

"我氣得發(fā)笑:"大半夜闖進我家,還叫我妖女?周教授,這就是你請的幫手?

"周教授攔住要沖上前的道士,復雜地看著我:"幻翠,你不知道自己在玩火。

墨臨不是普通貓妖,他是——""上古貓妖之王,被三界封印的那個。"我抱臂冷笑,

"他已經(jīng)告訴我了。"三人臉色大變。年輕道士哆嗦著掏出符咒:"師、師叔!

她已經(jīng)被妖氣侵染了!"就在符咒即將燃起的瞬間,

墨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:"我建議你們放下那些小玩具。

"他的身形如霧氣般在客廳凝聚,金色瞳孔在黑暗中發(fā)光,

"除非想見識下真正的'妖氣侵染'。"接下來的場面像噩夢般混亂。

銅錢劍呼嘯著刺向墨臨,

卻在半空被無形之力折斷;年輕道士的符咒自燃成灰;年長道士掏出的八卦鏡突然炸裂,

碎片劃傷了他的臉。墨臨始終站在原地未動,只是眼中金光越來越盛。

當周教授顫抖著舉起那本古書時,我終于忍不住沖進戰(zhàn)圈:"夠了!"令我驚訝的是,

墨臨真的停下了。道士們趁機拖著周教授退到門口,老教授最后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仿佛在看我已死。門砰地關上后,墨臨突然踉蹌跪地,

黑色紋路從脖頸蔓延到半邊臉頰。"墨臨!"我扶住他,觸手一片冰涼。

他勉強笑了笑:"太久沒打架...生疏了。"說完便昏倒在我懷里。
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他后背有道深深的傷口,正滲出銀色液體——那不是血,而像是液態(tài)月光。窗外,

血月再現(xiàn)。墨墨不知何時醒了,蹲在角落警惕地看著我們。遠處傳來警笛聲,

周教授顯然報了警。我拖著昏迷的墨臨往地下室走去,心中一片混亂。

這個自稱愛我的千年貓妖,到底是溫柔的戀人,還是被三界追殺的魔王?而更可怕的是,

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不在乎答案了。第三章 銀血之秘地下室彌漫著陳年書卷與草藥混合的氣味。

我將墨臨安置在舊沙發(fā)上,他銀色的血液在昏暗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,

像液態(tài)月光從傷口不斷滲出。"這到底..."我用毛巾按壓他的傷口,布料瞬間被浸透,

"需要叫醫(yī)生嗎?"墨臨虛弱地笑了笑:"人類醫(yī)生治不了妖傷。"他抓住我的手腕,

力道大得驚人,"聽著,周老頭帶來的不是普通道士...是玄門獵妖師。

"他的體溫低得嚇人。我掙脫他的手,跑去藥柜翻找止血藥,

卻聽見身后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音?;仡^時,墨臨已經(jīng)撕開襯衫,

露出精壯的胸膛——以及從鎖骨蔓延到腹部的黑色符文,像鎖鏈般纏繞全身。"封印在松動。

"他盯著天花板,"我撐不了多久了..."地下室突然劇烈震動,灰塵從天花板簌簌落下。

樓上傳來重物砸門的巨響,周教授的聲音隱約可聞:"幻翠!我們知道你在下面!

"墨臨猛地坐起,將我拉到身后:"他們用了破界符。"黑色符文在他皮膚下蠕動,

如同活物,"教授,現(xiàn)在您必須做個選擇。""什么選擇?"我聲音發(fā)顫。

"讓我吸食更多精血恢復力量,"他的金瞳在黑暗中灼灼發(fā)亮,"或者把我交出去。

"樓上又一聲巨響,這次更近。我聽見年輕道士的念咒聲,某種無形的壓力透過地板滲下來,

讓我呼吸困難。墨臨的傷口迸裂得更厲害了。銀色血液滴落在地面,竟像水銀般滾動凝聚,

形成小小的珠子。他痛苦地蜷縮起來,黑色符文開始發(fā)光。"怎么給你精血?

"我聽見自己問。他抬頭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隨即變成熾熱的光芒:"像上次那樣吻我,

但這次..."他舔了舔尖牙,"我要咬破您的舌頭。"又一波震動襲來,書架倒塌,

古籍散落一地。遠處傳來墨墨凄厲的叫聲。我沒再猶豫,捧住墨臨的臉吻上去。

他的唇冰涼柔軟,尖牙輕輕刮蹭我的下唇。當他的牙齒刺入我舌頭的瞬間,

世界天旋地轉(zhuǎn)——我站在一片血色的荒野上,天空懸掛著三輪月亮。

墨臨穿著古代戰(zhàn)甲站在我面前,身后是成千上萬的金瞳貓妖。遠處的地平線上,

仙人與妖魔的軍隊正在集結。"這是我的記憶。"他聲音空靈,"兩千三百年前,三界大戰(zhàn)。

"畫面突變。我看見年輕的墨臨被鎖在祭壇上,九位仙人手持利刃刺入他周身大穴。

鮮血化為銀色鎖鏈,將他拖入地底...劇痛將我拉回現(xiàn)實。

墨臨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,黑色符文重新隱入皮膚。他眼中的金光暴漲,

整個地下室突然充滿無形的壓力。"躲在我身后。"他站起身,風衣無風自動。

天花板轟然炸裂,碎木與水泥塊四濺。周教授和兩個道士從天而降,

八卦鏡與桃木劍直指我們。"妖孽!"年長道士厲喝,"放開那女子!

"墨臨冷笑:"她是我的契約者,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。"他抬手一揮,

道士的法器全部炸成碎片。年輕道士驚駭后退:"師叔!

他的封印..."周教授突然沖上前,舉起那本古書:"幻翠!你看看這個!

"書頁自動翻到某處,上面畫著與墨臨一模一樣的貓妖,正撕碎一個女子的喉嚨。

我僵在原地。畫中女子的臉...竟然像我。墨臨暴怒,隔空掐住周教授的脖子:"老東西,

你找死!""住手!"我抓住墨臨的手臂,"別殺他!"金光在他眼中閃爍不定。

最終他松開手,周教授跌坐在地,劇烈咳嗽。"教授,"墨臨轉(zhuǎn)向我,聲音異常平靜,

"您相信他們還是相信我?"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地下室的空氣粘稠得幾乎凝固。

我走向周教授,拾起那本掉落的古書。泛黃的紙頁上記載著「上古貓妖王墨臨,

嗜食女子精血,每千年需吞噬一純陰之魂以續(xù)命...」"幻翠,"周教授啞聲說,

"你現(xiàn)在的年輕貌美是用生命換來的!等他吸干你...""閉嘴!

"墨臨的怒吼震得墻壁龜裂,"那本書是仙界編造的謊言!"他轉(zhuǎn)向我,眼神突然變得脆弱,

"教授,您自己判斷。我的記憶您已經(jīng)看到了。"書上的畫像確實與墨臨一模一樣,

但那個被撕碎的女子...我仔細看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耳垂有顆痣,而我并沒有。"這不是我。

"我把書扔回給周教授,"而且墨臨給我看的記憶里,他是受害者。

"年輕道士突然灑出一把朱砂:"妖言惑眾!"朱砂在空中化作火網(wǎng)罩向墨臨。他不閃不避,

火網(wǎng)在觸及他身體的瞬間反彈回去,將道士自己點燃。慘叫聲中,

年長道士急忙撲滅徒弟身上的火焰。墨臨的氣息越來越狂暴,

黑色符文再次浮現(xiàn):"最后警告,滾出我的領地。"周教授臉色慘白,

卻仍固執(zhí)地瞪著我:"幻翠!你被蠱惑了!

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——"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皮膚下隱約有銀光流動,

就像...墨臨的血。"這是契約的力量。"墨臨輕聲說,"您正在半妖化。"半妖?

我摸著臉頰,觸感依然是人類肌膚,但體內(nèi)確實有什么東西在覺醒——更敏銳的聽力,

更快的反應,還有對墨臨氣息的莫名依戀。年長道士突然掏出一個青銅鈴鐺:"收妖鈴!

大家一起上!"鈴聲刺耳,我頭痛欲裂跪倒在地。墨臨發(fā)出不似人聲的咆哮,

身形扭曲膨脹——一只巨大的黑貓?zhí)撚盎\罩整個地下室,金瞳如兩輪太陽。

道士們的法器全部炸裂,周教授的古書自燃成灰。"滾!"墨臨的聲音帶著三重回聲。

三人被無形力量拋向樓梯,滾作一團。當他們狼狽爬起時,墨臨已經(jīng)恢復了人形,

但嘴角滲出銀血。"下次,"他冷冷地說,"就不會這么客氣了。"周教授最后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復雜得難以解讀,然后拽著兩個道士逃走了。寂靜重新降臨。我癱坐在地,

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時變得尖利,在水泥地上留下淺淺劃痕。"這就是...半妖?

"我聲音發(fā)抖。墨臨跪在我面前,輕輕握住我的手:"暫時的。

契約力量達到峰值時會有妖化特征。"他撫摸我新生的尖爪,"很美,不是嗎?

"我抽回手:"別轉(zhuǎn)移話題。那本書上說的純陰之魂是怎么回事?"他沉默片刻,

突然劃破自己的手掌。銀血滴落,在空中凝成一面鏡子。"自己看吧。"他輕聲說。

鏡中浮現(xiàn)一座古代宮殿,一位酷似我的女子正在撫琴。她抬頭微笑,耳垂上的痣清晰可見。

墨臨以貓形蹲在她膝頭,姿態(tài)親昵。"她叫青娥,我的第一任契約者。"鏡中畫面變換,

女子被仙人圍攻,墨臨拼命保護卻無能為力,"仙界需要純陰之體煉制法寶,

便污蔑我吞噬了她。"畫面又變,我看到青娥的靈魂被囚禁在某種法器中,痛苦哀嚎。

墨臨發(fā)狂地攻擊仙人,最終被封印...鏡子消散。墨臨的金瞳盈滿淚水:"兩千年來,

我一直在尋找她的轉(zhuǎn)世。"我心跳如雷:"你認為我是...""不。"他搖頭,

"我確認過,您不是她。但您的靈魂波長與她相似,所以..."他苦笑,

"我可能把對青娥的愧疚投射到了您身上。"地下室突然變得很安靜。遠處傳來墨墨的叫聲,

它不知何時溜了進來,蹭著我的小腿。我抱起墨墨,

感受著它溫暖的體溫和微弱的心跳——這才是真實的世界,而不是什么上古恩怨。

"我需要時間思考。"我最終說。墨臨點頭,顯得異常疲憊:"當然。但請記住,

無論您做什么選擇,契約已經(jīng)成立。

"他指了指我鎖骨處——那里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了一個小小的貓爪印記,"月圓之夜,

我需要您的心頭血。"我摸著那個發(fā)燙的印記,

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個遠比想象復雜的漩渦。上樓時,整個客廳一片狼藉。

我走向酒柜,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。酒精灼燒喉嚨的感覺如此真實,

讓我暫時忘記了體內(nèi)的異變。窗外,血月高懸。墨臨悄無聲息地出現(xiàn)在我身后,

雙手環(huán)住我的腰。"教授,"他低聲說,"您害怕我嗎?"我喝干杯中酒,

轉(zhuǎn)身面對他:"我更害怕現(xiàn)在的自己。"他撫上我的臉,指尖冰涼:"人類也好,半妖也罷,

您依然是那個讓我心動的幻翠教授。"這個吻來得自然而然。當他的尖牙刺破我的嘴唇時,

我不再抗拒。銀血與酒精在口腔混合,產(chǎn)生奇妙的化學反應,像是觸電般傳遍全身。

墨墨不知何時跳上了茶幾,歪頭看著我們。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綠光,

突然開口:"老太婆,你完蛋了。"我猛地推開墨臨:"墨墨?你能說話了?

"黑貓?zhí)蛱蜃ψ樱?一直都能。之前裝傻是為了觀察這個冒牌貨。"它跳到我肩上,

對著墨臨齜牙,"他不是普通的貓妖王,他是——"墨臨閃電般出手,

墨墨被無形之力掐住脖子,發(fā)出窒息的咕嚕聲。"住手!"我試圖阻攔,

但墨臨的眼神讓我僵在原地——那不再是人類的眼瞳,而是純粹的、掠食者的豎瞳。

"小東西知道得太多了。"他輕聲說,手指收緊。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

整面落地窗突然爆裂,一個白衣人影飄然而入——"住手,墨臨。"來人聲音清冷如冰,

"欺負小輩算什么本事?"月光下,我看清那是個銀發(fā)男子,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,

額間一道新月形印記。他手持玉笛,輕輕一揮便解除了墨臨對墨墨的禁錮。墨臨如臨大敵,

周身黑霧翻騰:"月君...你竟敢踏入人間界?

"銀發(fā)男子微笑:"為了捉拿叛逃的貓妖王,仙帝特批了通行令。"他看向我,

眼神意味深長,"這位就是新的契約者?青娥的替代品?"墨臨發(fā)出威脅的低吼,

將我護在身后:"離她遠點!""真是感人。"月君把玩著玉笛,

"兩千年前你沒能保護青娥,現(xiàn)在又要重蹈覆轍嗎?"墨墨趁機跳到我懷里,

急聲道:"老太婆快跑!他們是來——"話音未落,墨臨與月君已經(jīng)交手。

兩股恐怖的力量對撞,沖擊波將家具撕成碎片。我被氣浪掀翻,墨墨從我懷中飛出,

重重撞在墻上。銀發(fā)男子飄在半空,玉笛吹出詭異的旋律。隨著笛聲,

我鎖骨上的契約印記開始灼燒,劇痛讓我蜷縮在地。"住手!"墨臨怒吼,

黑色符文全部浮現(xiàn),身形再次膨脹,"不準碰她!

"月君冷笑:"你以為偷偷契約凡人就能逃脫封???天真。"笛聲驟變尖銳,"仙帝有令,

帶不回你,就帶回你的契約者做誘餌!"劇痛中,

我看到墨臨完全顯出了原形——一只足有兩人高的巨大黑貓,金瞳如炬,獠牙森然。

他撲向月君,兩只非人生物廝殺在一起,所過之處墻壁崩塌,地板開裂。

墨墨掙扎著爬到我身邊:"幻翠...聽好...墨臨他..."又一陣劇痛襲來,

我的視野開始模糊。最后的意識中,我看到墨臨撕碎了月君的右臂,

銀血如雨灑落;而月君的玉笛刺穿了墨臨的腹部,將他釘在地板上...黑暗降臨前,

我仿佛聽到墨臨的呼喚,那么遠,

又那么近:"教授...快逃..."第四章 鏡中真相黑暗中有銀光流動,

像一條蜿蜒的星河。我漂浮在這片虛無里,鎖骨處的契約印記灼燒般疼痛。遠處傳來打斗聲,

金屬碰撞與野獸嘶吼交織,卻看不到任何身影。"教授..."墨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,

帶著我從未聽過的虛弱。我想回應,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銀光突然聚攏,形成一面巨大的鏡子,

鏡中浮現(xiàn)出令我窒息的畫面——墨臨的巨貓原形被玉笛釘在地上,銀色血液匯成小溪。

月君站在他身旁,斷臂處蠕動著新生的肉芽。最可怕的是,墨臨腹部插著一根水晶長釘,

釘子上刻滿與墨臨身上相同的黑色符文。"終于找到封印釘了。"月君的聲音在鏡外響起,

"仙帝會很高興。"墨臨的金瞳黯淡無光,

卻仍掙扎著看向我的方向:"幻...翠..."這三個字像鑰匙般打開了某種禁錮。

我猛地坐起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臥室地板上,周身籠罩著銀色光罩。墨墨蜷縮在我頸邊,

綠眼睛警惕地轉(zhuǎn)動。"老太婆,你終于醒了!"它用爪子拍我的臉,

"那白毛混蛋給你下了昏睡咒!"我頭痛欲裂地環(huán)顧四周。臥室門窗全部被封在冰晶中,

客廳方向傳來劇烈的震動。鎖骨處的契約印記持續(xù)發(fā)燙,某種奇異的力量在血管里奔涌。

"墨臨他...""快死了。"墨墨跳到我肩上,"月君是仙界執(zhí)法者,

專門收拾不聽話的妖怪。"它突然壓低聲音,"老太婆,你得逃。

如果讓仙界發(fā)現(xiàn)你是..."一聲巨響打斷它的話。冰晶屏障出現(xiàn)裂紋,

月君的聲音穿透而來:"找到你了,契約者。"墨墨炸毛:"完了完了!

快咬破手指畫傳送陣!用我教過你的那個!

"我茫然地看著它:"我什么時候...""在夢里!"墨墨急得直跺腳,

"每次你睡著我都用入夢術教你法術!快啊!"又是一聲巨響,冰晶屏障碎了一半。

我本能地咬破食指,鮮血卻呈現(xiàn)出詭異的銀色。按照模糊的記憶,

我在地板上畫出一個歪歪扭扭的五芒星。"注入妖力!"墨墨催促。我集中精神,

想象體內(nèi)那股暖流涌向指尖。五芒星亮起微光,但轉(zhuǎn)瞬即逝——力量不夠。

月君的白袍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在走廊盡頭。絕望之際,墨墨突然跳進法陣中央:"用我的血!

"它用利爪劃開前腿,殷紅的貓血與我的銀血混合。法陣爆發(fā)出刺目紅光,將我們籠罩。

最后一刻,我看到月君驚愕的臉和遠處墨臨撕心裂肺的呼喊:"不——!"世界天旋地轉(zhuǎn)。

我跌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,墨墨癱在旁邊,前腿傷口觸目驚心。環(huán)顧四周,

我們似乎在某座古老亭子里,四周山花爛漫,溪水潺潺。"這是...嶺南?

"我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腦中浮現(xiàn)這個地名。墨墨虛弱地抬頭:"你怎么知道?""不知道,

就是...感覺熟悉。"我撕下衣角給它包扎,"這是哪?""幻翠亭。

"一個溫潤的男聲從背后響起。我猛地轉(zhuǎn)身,看到一位青衫書生站在亭中,手持古卷,

眉目如畫。最詭異的是,他身邊飄著一面青銅古鏡,鏡中映出的不是景物,而是流動的云霧。

書生微笑:"李若云恭候多時。"我警惕地后退:"你是誰?為什么等我們?

""問鏡居士讓我在此接應。"他指了指飄浮的古鏡,"說是今日會有故人來訪。

"古鏡突然發(fā)出青光,鏡面浮現(xiàn)一張模糊的女性面孔:"曼倩見過二位。"我目瞪口呆。

墨墨卻突然激動起來:"問鏡仙子!真的是你!"鏡中女子輕笑:"小墨絨,長這么大了。

"我腦子亂成一團:"你們認識?""老太婆,"墨墨舔著傷口,

"問鏡仙子是仙界少數(shù)還站在妖界這邊的古仙。她和你...""幻翠姑娘。

"鏡中女子打斷墨墨,"時間緊迫,請先療傷。

"李若云從袖中取出藥瓶遞給我:"山間草藥所制,對妖獸之傷有奇效。"我給墨墨敷藥時,

鏡中云霧翻騰,漸漸顯現(xiàn)出我家中的場景——月君正在客廳布置某種陣法,

墨臨仍被釘在原地,但腹部的水晶釘已經(jīng)變成血紅色。"他在抽取墨臨的本源!"墨墨尖叫,

"老太婆,我們必須回去!"我心臟揪痛,卻強迫自己冷靜:"回去送死嗎?先弄清楚狀況。

"我轉(zhuǎn)向古鏡,"仙子,墨臨到底是什么身份?為什么仙界要追殺他?"鏡面波紋蕩漾,

畫面變成古代戰(zhàn)場。我看到墨臨穿著華麗戰(zhàn)甲,統(tǒng)領萬千貓妖與仙人對峙。

他懷中抱著一個女子,正是之前見過的青娥。"墨臨曾是妖界四大圣君之一。

"鏡中女子解釋,"兩千三百年前,仙界發(fā)現(xiàn)純陰之體可煉制'太陰凈瓶',

能凈化三界濁氣。青娥是最后一個純陰血脈..."畫面變換,青娥被囚在祭壇上,

仙人正用她的靈魂煉制法器。墨臨率軍攻入仙界,

卻在最后關頭被青娥的親妹妹背叛——那個女子竟與月君有七分相似。

"月姬是青娥的孿生妹妹,卻投靠了仙界。"鏡中女子嘆息,"她騙墨臨喝下散魂酒,

導致貓妖大軍全軍覆沒。"我渾身發(fā)冷:"所以墨臨找契約者是為了...""復仇?不。

"鏡面突然映出墨臨的臉,他似乎在透過鏡子看我,"是為了阻止太陰凈瓶重啟。

仙帝需要新的純陰之魂..."話音未落,鏡面突然裂開一道縫隙。

李若云驚呼:"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了!"遠處天空烏云密布,雷聲隆隆。

墨墨跳到我肩上:"仙界追兵!老太婆,快決定!"我摸向鎖骨處的契約印記,它燙得嚇人。

某種超越理智的直覺告訴我,墨臨有危險——不僅是生命危險,

而是某種更可怕的、關乎靈魂的危機。"我要回去。"我聽見自己說。

鏡中女子沉默片刻:"即使魂飛魄散?""即使魂飛魄散。

"李若云突然從書卷中抽出一把玉尺:"此物可破空間屏障,但只能用一次。"我接過玉尺,

觸手冰涼。墨墨咬住我的衣領:"老太婆你瘋了!你現(xiàn)在回去就是送...""墨墨。

"我打斷它,"如果我回不來,去找周教授。他書房保險箱里有本《三界異聞錄》的殘卷,

密碼是我生日。"古鏡發(fā)出最后一道青光,鏡面完全碎裂前,

我聽到鏡中女子的低語:"青娥的魂魄在凈瓶里...救她..."玉尺爆發(fā)出耀眼白光。

時空扭曲的瞬間,我看到李若云對著破碎的古鏡喃喃自語:"曼倩,值得嗎?

"然后世界再次天旋地轉(zhuǎn)。我跌回自家客廳,正好看到月君將水晶釘完全拔出墨臨的身體。

釘尖沾著銀色的液體,里面似乎有星光流動——墨臨的本源。"住手!"我尖叫著撲上去。

月君驚訝轉(zhuǎn)身,玉笛下意識指向我。

墨臨原本渙散的金瞳突然聚焦:"不...要..."太遲了。玉笛射出的青光擊中我胸口,

卻沒有預想中的劇痛。鎖骨處的契約印記爆發(fā)出耀眼光芒,將青光全部吸收。

月君臉色大變:"契約反噬?怎么可能!"我體內(nèi)的妖力突然沸騰,銀血在血管里奔涌。

玉尺自動飛向墨臨,擊碎了束縛他的禁制。重獲自由的巨貓發(fā)出震天怒吼,一爪拍向月君。

"幻翠!"墨臨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,"接住釘!"水晶釘從月君手中飛出,我本能地抓住。

劇痛瞬間從掌心蔓延全身,

?!喽鹪趦羝恐械陌Ш?、墨臨被封印時的憤怒、月姬背叛時的冷笑...還有最關鍵的,

太陰凈瓶的藏匿處:就在我家地下室,那面古老的穿衣鏡里。

"原來如此..."我跪倒在地,銀血從七竅滲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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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25-06-10 10:48:3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