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張茂接著爬山,3個小時后,終于到了山頂。
山頂中央果然有一處漆黑的死湖。
湖面滿是青苔,湖水又黑又綠,似乎還散發(fā)著黏膩的惡臭。
我看著這湖犯了難:“真要去這湖里找東西嗎?”
張茂堅決反對:“肯定不能下去啊!萬一有蛇呢?萬一有什么細(xì)菌呢?萬一有什么腐蝕皮膚的酸性物質(zhì)呢?”
我覺得有理,心想反正這水里有東西,也沒有其他人知道。
就算要下水,做好準(zhǔn)備再來也行,于是和張茂一起下了山。
第二天早上,張茂卻突然給我發(fā)來短信:
“分手吧!”
我追問他為什么?卻發(fā)現(xiàn)他已經(jīng)把我拉黑了。
后來,從共同好友那里得知,張茂在琴山心湖中挖出價值千萬的無主金條。
他家里是開金店的,私自融了金換了錢。
發(fā)財了。
前男友那里去不得,閨蜜那里也去不了。
和張茂分手時,黃麗麗是最生氣的。
她覺得我又被分手又失了財,虧得不止一星半點。
她拉著我上山,要找老道士討說法。
老道士卻給出了一個彌補的法子:
“花開富貴。緣主今日多去有花的地方走走吧,還有機(jī)會。”
黃麗麗載我回家,一路上都在說老道的壞話:
“肯定是個騙子,上一次就是被他蒙對了,這一次肯定是為了不讓我們找麻煩才這么說的?!?/p>
可她的眼睛卻緊緊盯著有花的地方,生怕錯過了什么。
回到小區(qū),我隨手指著花壇中央的大牡丹:“會不會在這里???”
剛準(zhǔn)備上前找找看,黃麗麗卻一把攔住我:
“別去別去,這花壇里噴了殺蟲藥,你小心哮喘病犯了!”
她哄我回家,領(lǐng)我睡下,卻偷走我的鑰匙將大門反鎖。
當(dāng)天便晚上挖了小區(qū)里的牡丹花,撿到一張價值500萬的不記名支票。
她將我拉黑,連夜帶著她母親一起出了國。
“唉?!?/p>
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。
想來想去,決定先去住酒店。
可剛走到酒店門口,迎面襲來巨大的轟鳴聲。
張茂開著一輛賓利停在我面前:
“喲,這不是沈圓嗎?幾日不見,落魄成這樣了?”
我一向?qū)β曇艉苊舾校牪涣藙×业脑胍?,忍不住捂住耳朵?/p>
張茂卻笑著在原地踩了兩下油門,發(fā)動機(jī)的“嗚嗚”聲震得我耳膜生疼。
“行了,你別欺負(fù)她了,要是她一會兒發(fā)病,訛?zāi)銈€天價醫(yī)藥費什么的,可就有你受的了。”
張茂不屑地說:“這有啥,我現(xiàn)在有的是錢。”
副駕駛的門緩緩打開,一只白嫩的手先探出來,黃麗麗嬌媚地看向我:
“圓圓?你還好吧?你臉色不太好誒,是不是最近吃不好睡不好啊?”
我驚訝地看著她:
“你不是去國外了嗎?怎么又回來了?”
她掩著嘴笑:“哎呀,就是帶我媽去玩玩而已。不習(xí)慣外面的,又回來了。再說了,我的心肝兒還在這兒呢?!?/p>
張茂挑起她的下巴:“你是飛不出我的手掌心的?!?/p>
“討厭?!?/p>
看著這兩人打情罵俏,我可算明白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