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得知他偷偷去縣城替我打聽檔案時,更是五味雜陳。我們之間隔著血海深仇,
卻又被命運糾纏在一起。第二天,李紅匆匆來報:老光棍的病情突然惡化,
整個村子都如臨大敵,趙德勝更是指使村民日夜監(jiān)視著老人的屋子。我喬裝打扮,
趁夜色摸進了老光棍的屋子。出乎意料,他竟然前所未有地清醒,目光如炬地盯著我。
“瑩瑩。"他喊出一個陌生的名字,我意識到那可能是我母親的小名。"你不該回來。
"他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把生銹的小鑰匙遞給我:"縣銀行三號保險柜,帶著孩子,
永遠離開這里。"話音剛落,他便陷入了昏迷,呼吸微弱。我緊握著鑰匙,淚如雨下。
第二天一早,我找了個借口去了縣城,找到那家老式銀行。三號保險柜里放著一個布包,
里面裝著劉翠英完整的證件詳細日記和一份名單,上面清清楚楚記錄著每一個參與者的名字。
趙德勝的名字赫然在列。回村路上,我打定主意要帶著孩子遠走高飛,永遠離開這個傷心地。
然而剛到村口,我就被建軍攔住。我以為他要阻攔我,
卻見他默默遞過一個布包:"這是我積攢的錢,還有一張去廣州的火車票。
""你真的查清楚了?"我點點頭。"對不起,阿繡。"他的聲音哽咽,
"我本該早點告訴你真相的。""我不恨你,建軍。""但我必須離開這里。"他沒有挽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