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輝如遭雷擊,緩慢地轉頭,卻在和那幾個孩子對視之后發(fā)出了慘劇人寰的慘叫聲,
我聲音沒什么起伏,像在陳述一個與我無關的事實,“你覺得,
是我讓你變成現(xiàn)在這副鬼樣子的?”他猛地抬頭,眼神里混雜著恐懼和怨毒,
還有一絲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希冀,“不是你是誰!一定是你!
你在家里搞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......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都是你招惹回來的!
都怪你害我!你這個毒婦!”他嘶吼著,唾沫星子都快噴到我鞋上。我后退了半步,
不是害怕,是嫌惡。聲音依舊很輕,卻像冰錐,一字一句砸進他混亂的腦子里。
“還記得清豐小學嗎?”周明輝瞳孔驟然一縮,那張因為憔悴而松弛的臉皮,瞬間繃緊了,
像一張被戳破的鼓面。“那個讓你一夜暴富的工程。”我緩緩踱步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
“風光無限,對吧?”他喉結滾動,想說什么,卻發(fā)不出聲音,只有嗬嗬的喘氣。
一旁的物業(yè)經理聽到這話頓時暴跳如雷,“什么?清豐小學的工程居然是他干的?
”“他就是那個害死幾十個孩子的畜生?!”此言一出,周圍的鄰居們都沸騰了。
“一場大雨就塌掉的學校,在建筑史上怕是也頭一個吧!”“是啊,
聽說那些孩子的家長都急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