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,楚半夏抱著紀清川,蒼白的小臉對著他,“清川,我們可不可以永遠在一起?
”紀清川摟住她的手一僵,他當然知道楚半夏說的不只是在一起,還有名分。
他故作公司有事,急匆匆推開了淚盈盈的楚半夏。一到公司,便收到匿名快件。
是一個錄音筆?!扒笄竽銈兎胚^我,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們?!薄爸灰銡⒘思o清川,
我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(fā)生過?!薄昂谩!彪m然背景音有些模糊,
紀清川還是一下子聽出了,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是程悅安的聲音?!斑@是誰送來的?
給我調(diào)查清楚?!奔o清川的語氣平靜,發(fā)出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,
呼吸間都帶著一股悲涼與恨意。沒等他從窒息中緩過來,傭人又打來電話。“先生,不好了,
楚小姐痛到一直在喊您的名字?!彼查g變了臉色,邁著長腿直奔停車場。到別墅時,
楚半夏已經(jīng)痛暈過去,蒼白的小臉上幾道淚痕,嘴唇上也干裂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