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警告你林云熙,這是最后一次,你必須馬上把你那只畜牲處理掉,否則的話,別怪你跟你不客氣?!?/p>
說完,他不等我回答,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最后聽筒中傳來的聲音無比熟悉,是道嬌俏清麗的女聲:
“小叔叔,我好難受,你給我吹吹就不疼了?!?/p>
真惡心啊。
我將手機(jī)摔進(jìn)沙發(fā),心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重重?cái)D壓一般。
其實(shí)今天已經(jīng)不是傅紹珩第一次在領(lǐng)證當(dāng)天爽約了。
每當(dāng)我們決定領(lǐng)證時,江雅涵總會以各種辦法把他叫走,然后傅紹珩就會以工作忙為由,一次次的向后推脫。
從前,我只以為傅紹珩真的那么忙,雖然失落卻還是理解他。
但直到去世前我才明白,那都是因?yàn)樗ε陆藕瓡亩鴮ふ业慕杩凇?/p>
手機(jī)再次震動,江雅涵發(fā)來了一張傅紹珩摟著她的照片。
“小嬸嬸,真是對不起了,畢竟我在小叔叔的心里太重要了,都說讓他不用管我了,可他就是不放心。”
我隨手刪掉了信息,沒有像上輩子那樣,打回去把江雅涵痛罵一頓。
讓傅紹珩沖回家來,發(fā)了很大的火。
把家都砸了逼著我去道歉。
不知道在我離開之后,傅紹珩又會是怎樣的反應(yīng)。
3
傅紹珩回家的時候,我正蹲在地上處理自己的衣服。
他疑惑的問道:
“你弄這些干什么?有這些閑工夫還不如趕緊把你那只畜牲送走。”
我抬頭平靜的看向他,目光中沒有半點(diǎn)波瀾。
“這些衣服不適合我,留著也占地方,還不如捐給慈善機(jī)構(gòu),給更需要的人。”
傅紹珩不以為意,他覺得我就是在因?yàn)樯衔绲氖虑橘€氣。
話鋒一轉(zhuǎn)便開始對我說教。
“林云熙,你應(yīng)該理解我的做法,還不是你的狗闖了禍,我至于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替你善后嘛,你也沒必要這么陰陽怪氣的,一本結(jié)婚證而已,無非是個形式,什么時候領(lǐng)不行?”
這是他的慣用伎倆。
總是借著為我好的名義,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。
一但我有任何不滿,他都會搬出那套pua的理論,給我冠上不知足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