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，我不送餐的時候就會遠遠地在明珠公寓斜對面蹲守。
外賣員經(jīng)常會停在路邊等單，所以不太會引起別人的注意。還真被我發(fā)現(xiàn)了奇怪的地方。
一輛桑塔納基本每天都會停在樓下一段時間。車子雖然不起眼，
但那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經(jīng)過門衛(wèi)時，李大爺每次都會畢恭畢敬地起身，
然后一路送他到電梯廳。男人上樓后，502的窗簾又開過幾次。這就更加驗證了我的判斷。
我強烈地感覺程芳就在里面！那天，我特意等男人走后，假裝送外賣，去了502。
我敲著門，喊著：“有人嗎？有人嗎？”房內無人應答。正當我想繼續(xù)拍門的時候，
我聽到了電梯開門的聲音。我的心一緊，連忙更加大聲地喊：“602在嗎，您定的餐到了！
”“亂喊什么呢？這是502！”李大爺?shù)穆曇魪纳砗髠鱽怼?/p>
我假裝錯愕地回頭看了眼李大爺，又抬頭看了下門牌，連忙道歉：“不好意思！不好意思！
我走錯樓層了。”說著，我打開樓梯間的門，上了六樓。
我站在六樓樓梯間的門邊等了一會兒，果然，就聽見樓下樓梯間傳來了開門聲，
然后是上樓的聲音。我知道我暴露了！而且，一直有人看著監(jiān)控。至少，
502門口一直有人監(jiān)控著。我快速坐電梯下樓。直到走出公寓樓，我才放松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