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白枝抿著唇,隨后不卑不亢道:“爸爸,你聽我解釋。”“還有什么好解釋的!
”夏父打斷白枝的話,拿過了傭人遞過來的棍子,猛地揚手抽在白枝背上。
白枝身子猛然一顫,抬頭又向夏母看去:“母親,
我可以解釋的......”夏母紅著眼眶別過頭,意思不言而喻。白枝閉了閉眼,
隨后緊抿起唇,一言不發(fā),任由夏父一棍又一棍抽打在身上。他抽一棍,問一句知不知錯,
白枝緊閉唇瓣,就是不說話。夏父一共抽了她三十九棍,白枝背部已經(jīng)一片麻木?!盎熨~!
孽女!”看著她不知悔改的模樣,最后夏父氣得一腳踹在了白枝的腰上。
白枝被踹得腦袋撞在了茶幾角上,額頭瞬間磕出了血。系統(tǒng)里團子看得是心驚肉跳,
忙喚著白枝反抗,把那夏父給一拳揍飛。【——宿主,打他啊,這個老頭太可惡了!
】團子氣得周邊的毛都染上了粉色?!静恍小!堪字嗳痪芙^,她能打誰都行,
唯有夏父夏母她不能動手。有那一層血脈在,她一動手,怎樣都是錯的。反抗嗎?不,
這是個徹底脫離夏家的契機。夏父夏母仔細算起,并未犯什么人神共憤的大錯,
委托者沒有任何理由徹底離開夏家,到時候擺脫不了夏家人,說不定還會反遭指責。
但是現(xiàn)在,有了。鮮紅的血流下大半,白枝整張臉顯得駭人至極。隨后她又重新跪好,
端端正正沖夏父夏母重重叩頭:“謝父親母親教導之恩,女兒知錯?!彼穆曇翮H鏘有力,
雖在說錯,卻不像是認錯的樣子。什么生恩,什么血緣,就此斷別吧。從此之后,
這具身體再不受血脈親緣所縛。夏母看著頭破血流,語氣卻非常認真的白枝這一舉動,
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股惶然,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從身體中抽離,在離她而去。
她想要起身去扶起地上的人,卻生生忍住了。夏父面色一僵,隨后扔下棍子,大步離開。
抬眸看著二樓冷漠觀看全程的夏逸澄,白枝咧開嘴沖他一笑,就在夏逸澄皺眉之際,
她哇的吐出一口鮮血,暈了過去?!緢F子,全部錄下來了嗎?】【——宿主放心,
從頭到尾一點沒漏?!拷酉聛恚偷戎囊莩谓o她帶來脫離夏家的機會了。
白枝因為脾臟出血腦震蕩等問題住了兩個周的院,夏逸澄拎著雞湯來看她的時候,
難得聽她說了聲“謝謝”。夏逸澄拉過椅子,當著面前眉目低垂的人道:“夏白枝,
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不反抗不動手,她那日的反應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。
她暈倒前那個毛骨悚然的笑讓他心驚肉跳了好幾天,
夏逸澄越發(fā)覺得眼前這個妹妹和之前有所不同了?!翱床怀鰡幔课以诮邮軕土P啊。
”白枝用手指卷著頭發(fā)玩?!吧傺b蒜,你可不是那種任打任罰的人?!毕囊莩卫浜??!笆菃??
我還以為今天是來道歉的呢?”白枝忽然轉(zhuǎn)移了話題,從旁邊拿了個蘋果,也不去看他。